暝说:“我小时候见父亲每天出去打猎回来都要给雌父带一束花,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是要和我雌父过一辈子的,我雌父喜欢花,他就送一辈子花。我当时想,我以后也要这样对我的伴侣,我要给他最漂亮的东西,跟他过一辈子。可我不知道我的一辈子有多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他,所以我就一直攒,攒了很久。”
图暝说这话时一直看着许棠,金色的眼眸里盛着比月色还要温柔的情愫。
许棠忽然有些鼻酸,眼眶也红了,他握着图暝修长的手指,“你找到我了,不,是我找到你了。”
图暝没有问他为什么这样说,只低低地说:“嗯,我等到你了。”
许棠感动极了,凑上去吻图暝的嘴唇,薄薄的,软软的,像两片果冻。他的手渐渐抚上图暝结实的胸肌,却感到手下的身体一片紧绷,很是僵硬。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发现图暝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脸上的金纹更是不安定地流动着,泛着金光。
图暝好像很紧张,许棠意识到这一点,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又上去啄了一口,那金纹更亮了。
许棠心里偷笑,这个世界的暝意外的纯情,让他起了逗弄之心。
“图暝,我们做爱吧。”许棠一手撑在男人胸膛上,一手压在他肩膀上,在图暝耳边轻轻说。
图暝耳朵一颤,心里有种预感,但仍然要确认,“做爱是什么意思?”
“做爱就是交配,但动物繁衍才用这个词,我们是人,我们是因为相爱才做这种事,所以叫做爱。”
许棠一字一句地解释,小手不老实地捏男人的胸肌,直到看到那只耳朵渐渐变成红彤彤的,抿着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但他很快笑不出来了,因为图暝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倒在树杈上,树杈很粗,足以让他平躺着,但他还是有点害怕,双手紧紧搂住男人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