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询问,老公干脆假装听不见去把玩新车去了。
婆婆直接装聋作哑,美滋滋地看着别墅房产证。
小姑子则目光贪婪的看着脖子上的金项链。
他们越闭口不谈,我越觉得女儿的反常肯定跟他们说的我做的那件事有关。
可是我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女儿这么对我呢?明明上个月打电话还好好的?
我下意识看向梁律师:“您说我做的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梁律师推了推眼镜框:“抱歉,作为律师我们有权为顾客保守秘密。”
看他的态度,我更是笃定,他说的这件事一定跟女儿这么对我有关系。
可我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我做了什么能让女儿这么对我。
婆婆天天念叨着让女儿赶紧死,别吃她陈家的大米饭。
老公喝醉酒就是对女儿拳打脚踢。
“你个畜牲!要不是你没带把,我能天天被兄弟伙嘲笑断子绝孙?因为你,我在外面遭受了多少白眼!”
女儿对他们这种人,都还能送别墅和豪车,难道他们说的我做的那件事比这些还过分?
我细细回想了我和女儿的过往。
女儿小时候被老公他们打得想跳河自杀,是我跳下去救了女儿,苦苦求她再忍忍我一定想办法让她离开陈家。
后来长大了,女儿就开始反抗,被打得更狠,我每次都是护在女儿面前,然后被婆婆扯去跪祠堂。
陈家祠堂的青砖上,我膝盖下跪着的豌豆隔着薄裤刺进皮肉。
这是婆婆立的规矩:"林淑芬进门十三年不下蛋,天天跪着赎罪。"
香案上供着陈明哲新请的送子观音,檀香味呛得我睁不开眼。
"妈!"八岁的雨晴光着脚冲进来,怀里抱着个脏兮兮的存钱罐。她踮脚把罐子放在观音像前,硬币叮当响:"我把压岁钱给菩萨,求她让妈妈膝盖不疼。"
小姑子的尖笑从廊下传来:"小贱种倒是孝顺。"
她镶着金牙的嘴一张,瓜子壳吐在雨晴脸上:"可惜你这钱啊"玉镯磕在存钱罐上发出脆响,"连你妈今晚吃饱饭都不够!"
我扑过去护住雨晴时,陈明哲的皮带已经抽下来。铁扣划破雨晴额角的瞬间,她突然死死咬住陈哲明的手腕:"不准打妈妈!"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儿眼里的狠劲,像头护崽的幼狼。
此刻那个当年护着我的幼狼,到底因为我做了什么事,要把我赶出家门?
第四章
4
我忍不住问梁律师。
“你真的不能告诉我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吗?”
梁律师神色凝重。
“林女士,还请你不要为难我。”
可我还是不死心:“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你能让我见见雨晴吗?我要亲自问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做。”
小姑子白了我一眼:“律师都说了雨晴在国外,你见什么见!”
我沉下了眸子:“我说的视频电话。”
梁律师见我一副不让我和女儿视频,就不让他离开的架势,勉为其难道:“我打电话问问陈女士,看看她是否愿意和你通话。”
五分钟后,梁律师从门口回来,视频电话已经拨通。
视频里女儿米色风衣的腰带系得精致,比橱窗里的模特还好看。
看着女儿熟悉的脸,我立刻紧盯着女儿的脖子,在看到她脖子上鲜红的红痣时,我确定视频里的人真的是女儿。
可还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