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夏不是教课组老师,这段时间除了和学姐主持线上课程,就是做教研和专题讲义,以及准备夏令营项目。她听教课组的老师说过,每年寒暑假期结束都要累到病倒好几天,可见其忙碌程度。
培训机构是以盈利为目的公司组织,自然不会养闲人。别的老师那么忙碌,周余夏岂能幸免?
傅念一直从事培训与教育相关工作,对这个行业比周余夏还熟悉,自然能够体谅周老师的难处。
周余夏没管过傅念的账目,不知道她的家底有多丰厚,反正傅总说过她若是哪天不想工作,她可以养活她的话,但她只是听听而已。周余夏家里经营着一家二十多年的老字号,虽不能挥金如土,可也算是小康富裕,她要是在外面混不下去,还能回家继承家业,轮不到傅总包养。
傅念本就没打算把周余夏圈养在家里,自然是尊重她的想法,随她折腾。只是夜阑人静的时候,到底有些意难平。
家里少了个女主人,空荡荡的太冷清了。傅念一个人躺在床上,好想抱着周余夏入睡,更想隔天一早醒来能看到她喜欢的人。
可是周余夏这个女人太不知情识趣了,真要好好调|教才行!
因为周余夏工作忙碌,傅念不好打扰她,但是又心疼她,就做一个称职的伴侣吧,每天开车接送她上下班。
开车是开车,不过开的是周余夏的车。她刚回G城定居,还没来得及买车,也正好借着这个理由每天和周余夏见面。
于是她们同床共枕的第二天,傅念早上把周余夏送去公司,晚上又等她下班,两人一起在外面吃过饭,再把人送回周家。
傅念回来后还没见过苏淑兰,当晚便赖在周家,和苏淑兰聊了半宿。时间不早,苏淑兰准备睡了,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傅念会留宿,还叮嘱她快去洗澡。就连周余夏也以为她是故意赖着不走,默许了她的无赖行径。结果傅念却起身找她要了车钥匙,再给了她一个额头吻,说她要回家了。
周余夏愣了愣,看她笑得眉眼温顺,只当她又在玩以退为进的把戏,肯定是埋了个坑等着她跳下去吧。于是她顺着她的意思,把人送到楼下。不料傅念是真的走了,还害得她回到家被阿妈一顿说教。
苏淑兰说:“你怎么让阿念走了?这么晚了你让她一个人回去?路上多不安全。”
周余夏说:“她要走我能怎么办?”
“你留她了吗?”
周余夏理亏的不好吭声。
苏淑兰又说:“有你这样做老婆的吗?唉!”然后回房间休息了。
周余夏被冷落在客厅,琢磨着这是不是傅念的欲擒故纵,正好看见叶嘉雯经过,还怪里怪气的看了她一眼,于是把人叫住,问她:“你也认为我做得不对?”讲道理,她都默许她留下了,是傅念自己要走的,她只是没有挽留,怪她吗?
叶嘉雯说:“姐,你别问我,问问你自己呀。你到底想不想姐夫留下嘛?”
周余夏噎住了。
叶嘉雯心说,真是个别扭的女人。于是给她留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后溜走了。
隔天,傅念一大早出现在周家。
她把车开回来了,说是来吃阿妈亲手包的粽子。苏淑兰包的粽子是出名的好吃,每年距离端午还有一个月,街坊街里已经赶来预定,店里也是限量限购,售完即止。傅念自从吃过阿妈包的粽子便惦记上了那种入口即溶的滋味,苏淑兰也放在心上,特意给她留了几个粽子。
傅念早起的习惯没变,到达周家才刚过六点,而苏淑兰和叶嘉雯已经去门店干活了。她在冰箱找到粽子热了来吃。粽子还是熟悉的味道,不过冰冻的到底不如现做现吃的香。
她吃完粽子时间还早,便悄悄地溜进了周余夏房间,看到那个熟睡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