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可是,”翟缨摇头,“照这个逻辑,你们都是早早,我和医生是独立的人,早早不是罪犯,那么就只能是医生了?可医生已经死了,何况他这样一个名医怎么可能是逃犯?那封信里也是说,最后一次见这个逃犯是在诊所。医生是逃犯怎么都说不通。这样一来岂不是没有一个人是逃犯了?”
方觉夏默默听完这番话,心中不免有些佩服,之前自己找到的夏习清的逻辑破绽,就这么被她精准点出。
“不,还有一种可能。”夏习清继续道,“主人格是早早,不意味着早早是逃犯,很有可能是副人格主导他身体的时候犯下的罪,那么逃犯就很有可能是副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