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不是还叫我快点儿?”

卫京檀拨开容钰的头发,在他纤细的脖颈上亲吻啃咬。一个个咬痕如雪地红梅般绽开,半遮半掩地从乌黑发丝里露出来,诱人又淫荡。

在这方面容钰向来只顾着自己舒服,他才不在乎是不是出尔反尔。

此刻他连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热流朝身下涌去,他脸蛋上晕开潮红,湿乎乎的,泪水混杂着汗水,张着红唇喘息道:“别……嗯……太爽了,太爽了……不行……哈啊……受不了,又、又要射了……”

“这怎么行?”卫京檀拿容钰的话嘲笑他,“射太快是病,要不割了吧。”

“滚。”容钰想骂他,可一张口就是淫荡的叫声,想回手给他一巴掌,却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得像水一样趴在池边,若非卫京檀从后面抵住他,他早就跪不住了。

“我怎么舍得让钰儿变成太监。”卫京檀又笑着把手伸到容钰身下,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阴茎,撸了两下,感受到它在掌心里跳动,蓄势待发,他在射精之前一把捏住,指腹死死堵住了马眼。

“哈啊!卫京檀!”

快感还从后穴源源不断往上涌,射精却在一瞬间戛然而止,精液回流进尿道,容钰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

“怎么了?我帮帮你嘛。”罪魁祸首丝毫不觉得内疚,卫京檀含住容钰的耳垂,舌尖在白皙的耳廓上流连。

另一只手则拉扯着容钰的乳头,用力蹂躏那单薄的乳肉。

热气钻进容钰的耳朵,他敏感地打了个颤,阴茎里的精液想往出流却找不到出口。容钰死死咬着牙,脖颈通红,几乎要鼓出青筋。

除此之外,他还有另一种非常不妙的感受。卫京檀每每撞击他时,他都感觉到膀胱一阵酸酸胀胀。

这感觉夹杂在浓烈的快感当中,他有些分不清,但心底却感到不安。

他今日有喝许多水吗?容钰昏昏沉沉地想,好像没有,但他的确从早晨出门,一直到回府,都没有如过厕。

不会这么倒霉吧……容钰头皮发紧,从牙缝里挤出话语,几乎是威胁一般,“卫京檀,松开我……不然、不然我……”

“不然怎样?”卫京檀平时对容钰自是百依百顺,唯有在床笫之事上要处处压这位高傲的小少爷一头,非把人欺负个够本。

“哈啊……我要、我要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啊……给你的狗鸡巴套上笼子,让你、让你再也射不了……哈……”

“公子好厉害,听得我更硬了。”卫京檀嘴角轻佻地勾着,笑得又混又痞,精悍有力的腰打桩般凶狠地挺动,鸡巴胀大了一圈,烙铁一般滚烫,一下一下夯进后穴里。

“唔!”

容钰脊背发麻,即便上泡在水里,上半身依旧紧绷得出汗,膀胱处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好似化作一颗水球在体内来回晃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