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呼吸都重了,鼓胀的胸肌起伏,“墨书?嗯?还是谁?”

他不是不怀疑容钰故意骗他,只是这种可能性哪怕有万分之一也能让他原地发疯,根本没有半分理智。

他起身就往外走。

容钰慢悠悠喊他,“干什么去?”

卫京檀提了剑,“杀人。”

床上到一半去杀人是吧,容钰几乎想翻个白眼。但这狗东西对墨书嫉恨已久,再逗下去只怕墨书小命真要难保。

“回来。”容钰道。

卫京檀光着膀子背对着容钰,手里提着长剑,怒气冲冲的,健壮的背肌一起一伏。

容钰还是不疾不徐地,只稍稍抬高了音量,“滚回来。”

卫京檀就站住了,好半晌转过身,满脸阴郁地看着容钰,像只在暴走边缘的困兽,又碍于绳子握在主人手里,不得不憋着。

“狗脾气。”容钰骂了一声,又懒洋洋地侧过身,状似无意地开口,“你那玉势太凉了。”

卫京檀眼睛唰得亮了,剑往地上一丢,发出“吧嗒”一声脆响,他三步并两步扑上床,“你用了?”

他语气里难言兴奋,“想着我弄的吗?那玉势是我一样大的,舒服吗?”

容钰:“你是不是战场上伤到腰子了?”

“什么?”

“你那狗鸡巴要是坏了不能用了就直说。”容钰扯唇讥讽,“罗里吧嗦干什么?”

卫京檀脸彻底黑下来,咬牙切齿了半晌,怒气反笑,“行。”

他一手拉下裤子,把鸡巴掏出来,一手抓住容钰的大腿根往上抬,腰一沉,对着穴口就往里捅。

他是气急了,本来还想舔一舔,这会儿却连扩张都没做,动作十分粗暴。

好在容钰的穴早就湿透了,淫水糊在腿心充作了润滑。但因为太久没做,甬道格外紧,卫京檀进去时还是受到一点阻碍,穴肉挤着他,绞着他,又疼又爽,头皮发麻。

他咬牙往里顶,漆黑的眉眼渗出汗水,脖颈上都鼓出了青筋。

等到整根没入时,他肩膀一松,撑在了容钰身上。这才顾得上去看容钰,容钰脸上也是汗水一片,紧闭着眼睛,鸦羽似的睫毛颤抖,眼下一片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