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

“啪!”“啪!”“啪!”

容钰足足扇了有五六个耳光,才甩了甩发麻的手掌,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卫京檀的脸被他打得发红,倒不见丝毫怒气,反而探出殷红的舌舔舔渗血的嘴角,“解气了吗?”

解气?怎么可能解气!

容钰现在恨不得抽死卫京檀,只要一动,浑身的骨头就跟生锈的架子一般嘎吱作响,随时要散开了。

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处是不酸疼的,尤其是两个穴,又麻又胀,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有液体流出,好像永远也淌不完。

他想起卫京檀尿在了他身体里。

强烈的耻辱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容钰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胃里一阵抽疼,痛的他眉头都拧起来,额上直冒冷汗。他一天没有吃饭了,又喝了那么多酒,超负荷的胃在此刻发出抗议。

见此,卫京檀起身下床倒了茶,一边喂容钰喝水一边道:“小厨房炖了黄芪乌鸡汤,我让小五端过来,你喝点就舒服了。”

茶水是温热的,容钰抿了两口润润嗓子,干涩的喉咙终于缓解一些。他推开卫京檀的手,嗓音沙哑,“滚下去跪着。”

“我先去把汤端过来给你喝。”

容钰不语,扇这个几个巴掌用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卫京檀披上外衣到门口说了几句话,很快就端着汤回来。他舀了一碗吹凉,又试了试温度合适入口,才扶着容钰坐起来。

“钰儿,张嘴。”他把勺子递到容钰嘴边。

谁知容钰屁股一挨到床,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他都怀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被操裂了。

一股冲天的怒火从心头涌起,容钰一巴掌打掉汤匙,恶狠狠瞪着卫京檀,“钰儿也是你叫的吗?”

卫京檀勾了下唇,不疾不徐地捡起汤匙,用帕子擦拭干净,“不叫钰儿叫什么,郎君?相公?还是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