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锁起来。不,也许不用上锁,因为容钰是残疾,他没有腿,就根本走不出笼子。

他一边卑劣地臆想,一边阴森地盯着容钰的腿,这双纤弱的、畸形的小腿,总能轻易激起他内心最肮脏不堪的欲望。

“难不成你要我为你守身如玉,嗯?”

容钰吃吃地笑起来,浅色的瞳仁里倒映出卫京檀阴沉的面庞,他伸出纤细的指尖轻点青年的嘴唇,“坏狗,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是吗?”卫京檀垂眸看他,阴暗的念头一闪而过,平静问,“我在想什么?”

“想舔就舔吧。”容钰轻蔑地笑。只有这个慕残的变态会对着他的瘸腿发情。

“是吗?”卫京檀低低地重复,也勾起唇轻笑。

容钰还是过于天真,他不懂有些人的乖戾会伪装成平静,隐藏于心底在日复一日的求而不得中疯涨。

就像卫京檀,他不仅想舔,他更想折断。

“好钰儿,就叫一声夫君,我就让你射,求你了。”(二更)

容钰赤身裸体地陷在锦被之中,浑身湿透了,雪白的肌肤上沁出一颗颗汗珠反射出莹润的光。

他轻轻喘着气,殷红的唇吐出湿热的、令人迷醉的酒香。

他自己倒是有些醉了,眼神混沌迷离,琉璃似的的瞳仁蒙上一层薄雾,慢吞吞地看着自己的小腿被卫京檀抱着啃。

从细嫩的脚心到凸起的脚踝,再到纤细的小腿和疤痕密布的膝盖。卫京檀自下而上地不知舔了多少遍,舔得水光淋漓,苍白的腿肉上处处覆盖着鲜红的牙印和吻痕。

容钰只有小腿和脚被啃时才不会骂人,因为他感知不到疼痛。可当卫京檀的舌头压着他的皮肤狠狠擦过,他又能在脑海中反射出炙热的温度和滑腻的触感。

这种无法控制的幻想比直接感受更让人难以招架,仿佛有一股热流顺着他早已麻木的小腿窜出,沿着脊骨攀爬而上,让他打了个激灵。

容钰仰起头,颈间细瘦的筋骨绷出性感的凹陷,系着玉牌的红绳与肤色相称,白的晃眼。他深深喘了一口气,嗓音发哑,“好热。”

卫京檀也很热,因为怕容钰出了汗着凉,刚刚他便下床把冰扇给关了。

此刻房间里如一个蒸笼,空气粘稠而湿热,处处交织着滚烫的情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