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到扬州蔡舒就知道了,前几日他们还在一起研究过治疗时疫的药方,只差几味药无法确定。”

容钰挑眉,“原来他是你的人,那我、嗯哼……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卫京檀缄默片刻,嗓音发哑,“算我蓄谋已久。”

即便两人如今决定联手,卫京檀也没有对容钰坦白他的真实身份,更不敢告诉容钰他当初入府的实际意图。

因为他的爱实在算不上干净。

他的小少爷是天上的明月,高傲矜贵,而他是深陷泥沼的野狗,肮脏卑劣。

他只能等,等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再将月亮摘下,关进无法逃离的囚笼。

见卫京檀神色晦暗,手上动作也不知不觉停下,容钰还以为他在担心三皇子会拿到药方而脱罪。

他反手搂住卫京檀的脖子,“不必忧心,叫他拿到药方也无妨。”

卫京檀垂眸看他。

容钰勾唇,溢满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绯红眼尾上扬,划过一抹狡黠。

“只有他一人掌握的才是底牌,若是叫所有人都知道,那底牌也就失了意义,对吗?”

卫京檀托住容钰的腰,眉心微挑。

容钰却不再解释了,他用赤裸的胸膛去蹭卫京檀饱满的胸肌,腰肢轻轻摆动,小心翼翼避开对方的伤口,用湿润的下体顶弄卫京檀的手。

“你的手指动一动。”容钰潮湿的面颊上都是欲求不满,故意嘲弄他,“鸡巴不中用,手也不行了?”

“……”卫京檀再没心思去想别的,脸都气黑了,狠狠咬牙道,“我让你看看它中不中用!”

“还是算了,我怕你死我身上。”容钰讥笑,然后在卫京檀快要暴走的前一刻,隔着布料揉弄青年滚烫的硬物,吐气如兰,“裤子脱了,我自己来。”

“哦,好。”卫京檀像被驯服的狗,一秒安静,十分顺从地脱下裤子。

外头烈日炎炎,屋内春潮涌动。

卫京檀迷失在容钰赐予他的温柔乡里,他不知道,明月早已识得他满身污泥,却依旧为他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