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才有鬼!容钰腹诽。

甬道的敏感点被玉珠反复挤压揉弄,花穴又热又酸,让他控制不住地收缩穴口,却只会吐出更多滑腻的水,反而更加难耐了。

不仅如此,卫京檀紧贴着他的脖颈,炽热呼吸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皮肤,让他浑身战栗,快感冲击着大脑,他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那个游医……哈…啊…应该是被三、三皇子带走了。”

卫京檀的手顿了一下,眉心微动,眸中闪过恍然之色,“他的确需要一个底牌来将功赎罪。”

“你知道?”容钰有些惊讶,卫京檀怎么会知道三皇子的底牌?

卫京檀轻笑,含住容钰耳垂舔舐,“你还记得蔡舒吗?之前在京都总来府里给我治伤的郎中。那个游医就是他师父,他一到扬州蔡舒就知道了,前几日他们还在一起研究过治疗时疫的药方,只差几味药无法确定。”

容钰挑眉,“原来他是你的人,那我、嗯哼……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卫京檀缄默片刻,嗓音发哑,“算我蓄谋已久。”

即便两人如今决定联手,卫京檀也没有对容钰坦白他的真实身份,更不敢告诉容钰他当初入府的实际意图。

因为他的爱实在算不上干净。

他的小少爷是天上的明月,高傲矜贵,而他是深陷泥沼的野狗,肮脏卑劣。

他只能等,等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再将月亮摘下,关进无法逃离的囚笼。

见卫京檀神色晦暗,手上动作也不知不觉停下,容钰还以为他在担心三皇子会拿到药方而脱罪。

他反手搂住卫京檀的脖子,“不必忧心,叫他拿到药方也无妨。”

卫京檀垂眸看他。

容钰勾唇,溢满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绯红眼尾上扬,划过一抹狡黠。

“只有他一人掌握的才是底牌,若是叫所有人都知道,那底牌也就失了意义,对吗?”

卫京檀托住容钰的腰,眉心微挑。

容钰却不再解释了,他用赤裸的胸膛去蹭卫京檀饱满的胸肌,腰肢轻轻摆动,小心翼翼避开对方的伤口,用湿润的下体顶弄卫京檀的手。

“你的手指动一动。”容钰潮湿的面颊上都是欲求不满,故意嘲弄他,“鸡巴不中用,手也不行了?”

“……”卫京檀再没心思去想别的,脸都气黑了,狠狠咬牙道,“我让你看看它中不中用!”

“还是算了,我怕你死我身上。”容钰讥笑,然后在卫京檀快要暴走的前一刻,隔着布料揉弄青年滚烫的硬物,吐气如兰,“裤子脱了,我自己来。”

“哦,好。”卫京檀像被驯服的狗,一秒安静,十分顺从地脱下裤子。

外头烈日炎炎,屋内春潮涌动。

卫京檀迷失在容钰赐予他的温柔乡里,他不知道,明月早已识得他满身污泥,却依旧为他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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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不是伤到腰子了,你是伤到脑子了。”

“所以你的伤是三皇子干的。” 容钰给卫京檀包扎完,低声问道。

卫京檀摸了摸纱布上容钰亲手打的绳结,又将人抱到大腿上,才淡淡开口,“最近发生的事都是不利于他的,又有钦差下江南,他狗急跳墙了。”

燕明煊连日来派人清理证据,既担心被那个微服私访的钦差抓到把柄,又想要堵住悠悠众口,俨然有些疯魔。

许多与他有牵连的官员都遭到了威胁或是暗杀,而从盐场逃出来的可怜百姓,即便因为害怕而不曾出来作证,却也纷纷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