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高贵,是王某鲁莽。”

容钰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王老板:“牌九虽然只有三十二张牌,却有千百种变幻,三门通吃数十局,这般成绩,自我赌坊开业以来,鲜少有人做到。公子年纪轻轻,一手赌技出神入化,实在令人佩服。”

他话中有话,意味深长。

容钰淡淡地看着他。

王老板轻笑,“不知……师从何门?”

赌博一途何来师门,若有技术,便是千术。

“王老板是说我出千?”

屋内明亮,容钰的眉眼却染上一层阴翳。

“不敢不敢,只是十分佩服公子罢了。”王老板摆手。

一般人若冒险出千定是为了赢钱,可眼前这位少年一看便知出身不凡,又在一楼撒下大笔筹码,可以说对金钱毫不在意,那又为何要出千呢?

王老板搞不懂,自然也不敢妄下定论。

“我还以为王老板见谁赢了钱,就要说别人出老千,好把人扣下呢。”容钰语气轻飘飘的。

他垂眸玩弄着楚檀的手,把自己的手贴上去比大小,楚檀便握了握他,修长手指插进指间缝隙,干燥暖热的温度传进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