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很快被操弄的红肿外翻,孟知礼的前端不知是被做了什么,阴茎只是半硬不软的耷拉在腿间,被操弄的不住甩动,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第一个男人结束后,孟知礼雪白的大腿上被用碳条画下了一道几号,很快那里就写满了正字,而孟知礼的挣扎幅度也变得更加微弱。

大约过去了两个小时,当最后一个男人离开后,沈清许来到了孟知礼的身前,此时原本还算干净整洁的“精液厕所”已经彻底变成了另一番模样,臀瓣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各种侮辱性极强的字眼,而孟知礼的骚逼上留着好几个深红的巴掌印,穿着环的骚阴蒂肿的完全缩不回去,烂逼彻底失去了弹性,连塞子都夹不住,只能就这样湿答答的,漏着风敞在外面。

沈清许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先将两根手指撑开烂肿的逼肉,拧开了一旁的自来水管,开始帮孟知礼清洗一片狼藉的下身,敏感的逼唇连同穴心骚肉被瀑布般的水流残忍的冲洗,而孟知礼却只是微不可查的抽搐了几下,然后便没有了反应。

将灌满野男人的脏逼彻底清洗干净后,沈清许先是随意的揉捏了几下饱受凌虐的逼唇,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子,直直挺送了进去。

伴随着“噗呲”一声轻响,烂逼松松垮垮的包裹着硕大的茎身,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后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几乎就在下一刻,原本看上去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的孟知礼忽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墙的另一段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而雪白的足尖不受控制的绷紧,一股清凉的爱液从穴心深处喷射而出,径直浇在了沈清许的龟头上。

“还不错嘛,连老公的鸡巴都认得,真是只合格的骚逼。”

沈清许满意的揉捏着因为极端兴奋而控制不住颤抖的骚逼,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松软糜烂的骚逼艰难的想要合拢,却只是有气无力的痉挛了几下,沈清许喉间爆发出了一声恶劣的轻笑,低声嘲笑了句“松逼“,然后才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只捣的身下人止不住的哆嗦,两条长腿无力的不住晃荡。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