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了什么梦啊,怎么尿成那样了,完全像是个喷泉一样。”
客厅里,沈清许身上还套着毛茸茸的小恐龙睡衣,被压在身下的人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了一小截红透的脖颈。
孟知礼羞愤欲死的将脸埋在沙发里,任由沈清许揽着他的腰,一手轻轻揉捏着软腻红肿的雌尿眼。经过了一个晚上的高强度刺激,那里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此时正一鼓一鼓的不住往外吐水。
“好可怜啊,这里都肿了,今天去上班的时候能憋住吗,在公司里失禁的话可怎么办啊……”
沈清许的语气十分温柔,孟知礼却听出了一丝隐隐的兴奋,他的脸上羞愤和情欲交织,精致的面容不受控制的扭曲。沈清许掰过他的脸颊与他接吻,勃起的物事变换着角度碾磨着穴心骚肉,孟知礼神情发痴,双腿酸软,被操干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沈清许每往深处顶一下,他便会哆嗦着往外喷一小股骚水。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很淡的骚甜气息,手工定制的桌布上被染了星星点点的湿痕,就连下方的红木桌腿上也很快变得湿漉漉一大片。
上午十点,孟知礼跨进公司大门时,脸上还带着未完全褪去的红晕。沈清许倚靠在车门边,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才重新回到了驾驶室,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要不是今天他需要去办理复职手续,他大概率会厚着脸皮直接跟进去,然后将孟知礼按在办公桌上,一点一点扒下他那身西装皮…
即便一个小时前还在家里被操弄的逼飞奶炸,腿都合不拢,但是孟知礼一旦切换到了工作状态,就会变得严肃认真,不苟言笑,将一个上位者该有的风范体现的淋漓尽致。
没有人知道孟知礼完美的皮囊下隐藏着什么,沈清许回忆着孟知礼进入公司时明显僵硬的走姿,和西装裤里鼓鼓囊囊的形状,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方向盘。
孟知礼前往总裁办公室的路上,额角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他脸颊酡红,每走一步都要狠狠掐一把自己的掌心,才能勉强抑制住嘴边的呻吟。
好不容易来到了顶层,反锁好了门后,他整个人瞬间瘫软了下去,原本强装出来的气势也瞬间荡然无存。
“哈啊…嗯……”
他狼狈的扶着桌角,双腿止不住的发颤,竟连坐下来这个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下身刚挨到椅面,他便难耐的呻吟出了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隐隐有些发白。
“好痛……嘶……高潮了……哦哦哦哦”
乌黑的眼仁不受控制的失焦,饱满的唇瓣难以置信的微微张开,柔软猩红的舌尖颤巍巍的吐了出来。
坐下的姿势让西裤里的鼓包变得更加明显,孟知礼难受得皱紧了眉头,挪动着屁股调整了许久,到头来不仅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坐姿,还绞着腿高潮的一塌糊涂,整个身子都在哆嗦。
他羞愤欲死的瞪大了眼,半晌后却只能自暴自弃的妥协。他颤巍巍的解开了皮带,将裤子褪到了腿窝处,而修长笔直的两腿之上,厚厚的成人纸尿裤赫然暴露在了空气中,和他西装革履的上半身呈现出了极大的反差。
孟知礼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扯下了自己的领带,然后胡乱的用外套遮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就当他想要起身去卫生间查看一下腿间的情况时,却还未起身就呆愣在了原地,一股湿热的水流从他被电的湿软泥泞的雌尿眼中喷射而出,哆嗦着浇在了雪白的尿布上。
因为被电了整整一晚上的缘故,孟知礼这处排泄的小眼仿佛彻底坏掉了一般,怎么也止不住漏水,由于下午有一个重要会议的缘故,他不得不在沈清许的建议下,裹上了成人纸尿裤出门上班。
他不知道沈清许是从哪里翻到那包被用了一半的成人纸尿裤的,但是从沈清许玩味的眼神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