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不行........我生不出来.............”

孟知礼的声音染上了哭腔,腿根因为过度用力而止不住的痉挛。他崩溃的想要拖着身子往洞穴爬去,然而没爬几步就被触手们一把拽了回来,被已一个头朝下的屈辱姿势按在了地上。

“勇者大人,你是想跑吗?”

沈清许倚靠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只通过触手的视神经监视着孟知礼的一举一动。在孟知礼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的手握住了硬得发疼的性器,滚烫粗壮的异形性器被报复性的用力搓揉,看见孟知礼张着骚逼,一边流着淫水一边试图逃跑的骚媚淫态,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手下猛地用力,差点就这么直接缴了械。

“唔........”

他难耐的闷哼了一声,面容扭曲的更加厉害,就连躯体也彻底无法维持圆形,彻底变成了庞大丑陋的怪物。他努力的想要控制身上的魔气,却无济于事,他的眼底涌起了一抹诡异的猩红,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全身上下只剩下野蛮欲望在嘶吼叫嚣着。

然而,此时此刻的孟知礼对这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他的脸颊被坚硬的尘土沙砾摩擦的肿痛难忍,脚踝被两根触手强行提了起来,强迫他半蹲着,摆出了一副母畜产崽的屈辱姿势。

“都已经被男人灌了一肚子精液和卵了,你还想要跑到哪去?”

沈清许的声音变得略显嘶哑,声线也有些不稳,语气确实冰冷的,仿佛不涵盖一丝感情。若非昨天早上的沈清许一直在对他摇尾乞怜的认错,并承诺不会真的玩坏他,让他不要生气,他实在很难将眼前残忍恐怖的怪物和他温柔体贴的乖狗狗老公联系在一起。

“是想让镇上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副骚母狗的样子吗?”

孟知礼被羞辱的无地自容,他嗫嚅着想要出声辩驳,然后宫腔深处的卵泡们却不安分的开始蠕动起来,其中最大的一颗似乎已经趋于成熟,竟自己残忍的将宫囊口挤开了一条缝隙,隐隐有了下坠的趋势。

“勇者大人,骚逼放松了,注意力集中,这些可也是你亲自孕育的孩子呢,一定要好好把它们拍出来哦。”

似是感受到了孟知礼的窘迫,沈清许的语气放软了下来,还带着隐隐的蛊惑。孟知礼呜呜呻吟着,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话的重新开始收缩逼肉,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试图将体内的卵们排出来。

属于魔物的卵表面光滑具有弹性,再加上过量淫液的润滑,导致孟知礼想要将他们排出来变得异常困难。

“唔........嗯.........啊啊........骚逼好酸.........没力气了...........”

伴随着卵泡们在宫腔里蠕动的越来越厉害,下坠的胀痛感也愈发明显,他承受不住的哀叫连连,好几次白皙的卵都已经被挤出了穴口,然而最宽的地方却怎么也无法通过逼口,伴随着他失去力气,又会被尽数吞没回去。

硕大的,沉重的卵囊残忍的将层叠的穴腔媚肉撑开到了极致,敏感的骚点被毫不留情的重重碾过,双性人脆弱的膀胱也被压迫的酸涩难忍,藏在逼缝间的,针眼大小的雌尿口隐隐有了湿意。

生产的过程对于孟知礼来说异常的艰难,他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水和泪水糊满了肿胀的脸颊,身上的衣服被触手们撕扯的破烂不堪,本该平坦的,带着薄薄腹肌轮廓的小腹被撑成了一个隆起的皮球,肚皮被卵们顶弄的不住变形,看上去畸形又色情。

漫长的酷刑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原本还蒙蒙亮的天色暗沉了下来,那枚最大的卵终于挤开了逼口,滚落在了地上。

此时的孟知礼早已被持久绵密的快感和痛苦折磨的神志不清,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