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礼似乎对这样公开的场合有些不适应,即便知道满座的宾客只不过是一堆没有灵魂的电脑数据,但他还是动情得一塌糊涂,甚至于,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幻想起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今天的他格外下贱,也格外饥渴难耐,薄透的礼服布料根本遮不住戴满淫具的,止不住流着淫水尿水的下身,他会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淫荡之极的被沈清许牵上台,然后在插满鲜花的拱门下一边发情,一边读完庄重的誓言。
“老婆,怎么在发呆……在想什么?”
沈清许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的走神,就在刚才的一段时间里,他发现了藏在戒指上的开关,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原本完全闭合的小环被打开了一个开口。孟知礼意淫被撞破,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眼,咬着唇无颜开口,沈清许倒也没有追问,而是揽着他的腰身,让他仰躺在了铺着圣经的宣誓台上。
“先给老婆戴戒指……”
沈清许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这一天我真的等得太久了。”
他并没有直接将戒指戴在孟知礼的无名指上,反倒将手伸向了他的下身。薄透的纱裙几乎是被急不可耐的扯开,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蕾丝内裤被拨向一边,湿漉漉的,熟肥饱满的肥鲍就这样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本就烂熟的逼肉被略微有些粗糙的渔网布料勒出了一道道血痕,骚肥圆鼓的蒂肉颤巍巍的挺立着,外翻软腻的逼唇媚肉不时被流动的空气惊得止不住的痉挛收绞沈清许轻轻揉搓着逼唇,指尖捏住逼肉向两边拉开,最终将带着粗重银环的阴蒂连根揪了起来。
原本被穿在蒂根处的朴素环扣被旋转着取了下来,孟知礼难耐的呜咽出了声,背脊不受控制的绷紧。此时他已经意识到沈清许要做什么了,脸上的红晕悄无声息的爬上了脖子,整个人都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控制不住的发抖。
“变态……”
他哆哆嗦嗦的骂着,一股清亮的淫水却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线,就这样喷射在了沈清许的长裤上。沈清许很轻的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镶嵌着钻石的戒指就这样穿过了湿红的穿孔,被套在了孟知礼的蒂肉上。
“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你、珍惜你,对你忠诚,直到永远。”
沈清许说得很慢,仿佛不光是在说给孟知礼,也是在说给自己听。孟知礼低低的喘息着,任由沈清许将他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身上,裙摆和胸前的布料被彻底撕碎,只留下骚媚的内衣和镶嵌着繁复宝石的束腰。一阵很轻的嗡嗡声从泥泞一片的腿间传来,本就发骚的一塌糊涂的骚逼在戴上“戒指”后更加湿了,几乎像是发大水一般,完全浸透了下方的台面,沈清许的指节在穴腔深处翻搅了几下,接着手腕猛地用力,将深深埋在骚肉深处的按摩棒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嗡嗡嗡”
那根糊满了淫水的狰狞巨物在地上滚了几圈,由于离开了体内,发出的噪音更加明显,震动的幅度大到几乎在空中抖出了残影,大约过了数十秒后才因为检测不到热源,自动进入了待机状态。而湿软的穴肉早已被彻底操开,狭长软腻的肉缝即便没有被东西插入,依旧张着一个约莫两指宽的小洞,孟知礼感受到了沈清许炽热的目光,脸上浮现出了满足,他主动将手抚上了逼唇,先是自己揉了揉阴蒂,然后将其微微掀起,指尖一左一右掰开了两瓣烂熟的阴唇,将红肿的内腔黏膜展示在了沈清许面前。
“来……快来……唔……”
他等不及的低声催促,话音未落便被硕大滚烫的物事连根贯穿,柔软的逼唇瞬间被撑得紧绷。
“哈啊……唔……全……全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