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那么遥远。
【作家想說的話:】
猜猜这个世界的小孟有什么不一样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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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 | 2坐脸舔芘勾扯蒂环/吮吸霪水高潮到双穴喷尿/清冷老婆主动口交
清晨时分,沈清许是被下身温热湿软的触感弄醒的。
此时时钟刚刚指向七点,但是身侧的床铺却已经空了,被子里隆起了一团弧度,沈清许下意识的一把掀开,只见孟知礼正双膝跪在他的身下,口中吞吐着他晨勃的性器。
“唔……嗯……”
红润的唇瓣艰难的包裹着柱身,嘴角被撑得流了血,殷红的血丝混合着口水糊满了下巴,孟知礼的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动作的十分卖力,柔软的喉头一缩一缩的包裹吮吸着龟头,惹得沈清许闷哼了一声,差点没直接交代在他的嘴里。
“老婆,早上好……”
温热的大手摩挲着乌黑柔顺的发丝,指尖渐渐收紧,拽住了孟知礼的发根。他吃痛的轻轻呜咽了一声,然而还来不及出声抱怨,便被重重地按在了鸡巴上,硕大狰狞的肉茎噗呲一声挤开喉管,在纤细的脖颈上顶出了明显的形状,孟知礼乌黑的眼仁止不住的上翻,喉结无所适从的抖动,修长的指尖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嗬……嘶……咕叽咕叽”
沈清许抓着孟知礼的头发,挺送着腰身一下一下的抽送了起来。
啪啪的碰撞声回荡在空气中,没过几下,孟知礼雪白的脸颊被拍打得肿了起来,而随着本就稀薄的空气一寸寸被抽离,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身体本能的抽搐了起来,然而随着意识变得模糊,感官却被无限放大,他同样硬得发疼的下身湿黏一片,骚逼更是早已在睡裤里痉挛着流水,他无力的拽着沈清许的衣角,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然而脑袋却被按得更死,整张脸几乎贴在了沈清许的身下。
“大早上就上赶子发骚了,老婆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沈清许睡得迷迷糊糊,说起话来也不禁有些口不择言。他看着即使被羞辱了,依旧满脸痴态,脸颊酡红的孟知礼,脑子里却莫名浮现出了新副本里,孟知礼被操弄时写满了屈辱的脸,而这样的孟知礼他无比熟悉,因为两人刚刚结婚时,他便是差不多的情况。
孟知礼虽然患有天生的性瘾,然而不幸福的童年和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都他对于性爱既恐惧有向往,在床上常常如同惊弓之鸟一般,那时候他们的性生活常常只有沈清许一人能真正意义上的获得满足……即便孟知礼会高潮,也会射精,但是当短暂的生理快感消退之后,他的脸上会浮现出难堪和懊悔的神情。
沈清许依稀记得自己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将他拉出了自我折磨的漩涡,即便那场车祸让他很多细节已经无法想起来,但他仍旧清晰的记得亲手调教孟知礼的感觉。
当克制保守了二十多年的孟知礼甘愿雌伏与他的身下时,他知道自己获得的绝非毁掉一个人带来的快感,相反的,那更像是一种重塑,他亲手在孟知礼心里种下了一棵名为爱的种子,然后日日不倦怠的为它浇水,终于让它长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嗬啊……唔……”
孟知礼白皙的脖颈染上了一层很淡的粉色,两腮被撑得酸痛难忍,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沈清许微微屈起膝盖,轻轻碾磨着他早已湿透的彻底的裤裆,孟知礼呜呜的呻吟着,眼前仿佛炸开了无数朵绚烂的烟花,不知过了多久,滚烫的精液终于残忍的灌进了他的喉腔,他剧烈的呛咳出了声,瘫软在床上止不住的发抖,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仅是被操嘴就爽得射了精。
“老婆,还好吗?”
沈清许心疼的帮他拍着后背,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