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肚子里的小家伙说完悄悄话,又抱着她说。
整整一晚上他都在闹腾,偶尔抱她浅眠片刻,不知何时睡醒,就开始吻她的脖侧,耳根子,以及乌黑的发丝,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顾青雾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等明天他酒醒,非得逼他春节期间跟谢阑深他们断了联系不可。
那群男人真是太坏了,哪有这样骗人喝酒的。
……
然而,第二天早起时分,贺睢沉酒醉清醒,就压根不承认昨晚的醉汉行为。
当他听见顾青雾转述他是怎么抱着孕妇肚子嘀嘀咕咕个没完,是怎么抱着她不睡觉,一直在撒娇说话的时候,那张俊美的脸庞淡定个不行,薄唇还勾了勾,明显不信道:“你是不是做梦了?”
顾青雾有被他气到,一个字的废话都懒得说:“呵呵。”
贺睢沉绝口不承认的同时,却再也不跟兄弟们出去喝酒了。
整个春节变得格外安分,一转眼的时间,顾青雾月份越来越大,贺家上下气氛紧张起来,连老中医都隔三差五被请来诊脉。
比起贺睢沉严格重视程度,顾青雾的心态很稳,老宅这边能跟她说上话的女人不多,她时不时会问喻思情一些育儿经验,心里听着有数,左右就是这么回事,也就不怕了。
周末下午。
老中医按照惯例被请来,等诊完脉,又给顾青雾开了些安胎中药喝。
贺睢沉在旁边问个没完,连肚子里的小家伙最近不爱动,一天翻了几次身都记得清楚,拖着老中医问了大半个小时。
顾青雾坐在旁边慢悠悠喝红枣茶,偶尔给他个你啰嗦的眼神。
贺睢沉从容地问完老中医最后一个问题,突然又问起下个:“她现在肚子月份大了,还能同房吗?”
室内瞬间没了别的声音,老中医收拾药箱的动作顿住,到底是年纪大见过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