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更多了。
他们本就是受何县令的庇护,县令一走,他们无人庇护,自然要任人宰割。
那些本地的小吏都不清楚,什么是父母官?何县令往日有一百件不好,他们也是在何县令的手底下过日子。他们以为没了何县令,他们就会有好日子过?
大错特错!
何县令就这么一死,少说也能带下去一半的人给他陪葬!
往日那些仗着势跟何县令顶的人,现在都报仇了!
何县令,你死得值啊!你这一走,得罪你的人现在全都要后悔了!
何录事深知自己与何三能不能活全看运气。
但是这些人,总比他和何三更该死。
途经一个驿站。押他们的衙役们进去吃饭休息,犯人就锁在露天的马桩上。
深夜,有犯人力图用马把囚车的栅栏咬断,到了天亮,何录事看到那上面全是血,还有崩掉的碎牙。
这人啃了一夜,白费功夫。
不知是谁。
现在囚车里的犯人全都伏在一起,看起来都没了气。
衙役们天亮出来出发,先用水把他们都浇起来,看有没有死的。
不过,没有人在昨夜死掉。
衙役们这才给犯人发水发粮,一人一块干饼,水由衙役们拿瓢浇着喂。
何录事出发时,看到另一行人正在接近驿站。他们车马碌碌,看起来全是壮汉,至少有一半人身后背着刀,似乎也是衙差。另一半的人则身背长棍,似乎是民间世族养的护卫。
他们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