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特咽了咽口水,强行挪开眼,继续解雌虫的裤腰带。
该死,不愧是上将,身材真好。
本来看他不是大块头类型,兰特以为会是精瘦的身材,这也符合蝶族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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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盯着那两团随着雌虫剧烈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软肉,一边迅速扯开雌虫的裤子,将那片信息素浓度最强的地方释放出来。
即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味道刚出来那一下兰特还是被熏得头昏脑涨,有种被摁进香水桶里呛了一口的感觉。
“咳咳咳!”
兰特再也憋不住,奈塔尔的味道太霸道了,他现在根本一点自控力都没有,所有信息素和精神力都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外放,兰特也不得不放出虫翅现出虫纹,强行加固精神屏障才没让雌虫的气息带着走。
但这又反过来再次刺激了雌虫,可怜的单身寡雌,这辈子都没感受过这么强烈的雄虫气息,身下那条嫩红丰满的肉缝还没碰一下呢,透明的汁水就跟不要钱的大股外喷,瞬间将两人腿间都打湿一大片。
“呜、啊、不、呜……”
最后残留的羞耻心让雌虫努力摇摆头颅,只是他没力气,这动作只会让他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显得平日高冷凌厉的上将此时更加脆弱怜人。
他还试图把腿合拢,可兰特就跪在他腿间,他这完全发情的不争气的身体一碰到雄虫的身体就跟被烫到一样,别说拢起来,他恨不得分得再开点,要么逃走,要么像学校里教的那样,变成真正的骚货,露出肥美的小屄,向心爱的雄虫献祭自己。
但很明显,第一个选项不现实,或者说,他现在完全被信息素和交配本能占据的大脑根本就没有这个选项。
他能感受到雄虫刻意压抑却依旧霸道的气息,这些气息比任何武器的杀伤力都大,作为一只进化后对雄虫信息素毫无抵抗力的现代雌虫,兰特甚至不需要刻意控制,面对这只对他毫无防备的雌虫,他的信息素自动就编织成网,将雌虫纳入他的私人物品范畴。
“奈塔尔,好孩子,把腿分开,让我看看你……”
雄虫低哑的声音就像投入岩浆中的一块冰球,给雌虫混沌的意识带来一点清明。
他听到雄虫在哄他,心就酸得无以复加。
在雄虫面前擅自发情是重罪,如果兰特愿意,他可以以此将他告上雄虫法庭,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获取他的一切。
可他却在那么温柔地哄他,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不追究他的罪行……
奈塔尔想,即便是雄虫要秋后算账,但能得到这份在这个时代来说就像传说一样的温柔,那他也认了。
于是雌虫温顺地张开双腿,在雄虫温柔的诱哄中,虔诚地献上生殖腔的使用权。
“雄……雄……”
他磕磕绊绊地开口,却出于某种胆怯,始终无法完整地说出那个称呼。
兰特察觉到这点,忍不住轻笑。
他解开腰带,附身贴近雌虫,将比他高半个头的上将抱进怀里,他温柔地亲吻着这只外表强大内心柔软胆怯的年轻雌子,将安抚的信息素通过唾液传递给他。
兰特这段时间忙着学现代的各种知识,唯独雄虫协会的那些课程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完全没去上过,他理解这个协会存在的合理性,但不代表他能接受,某个性别要为了压榨另一个性别专门上课这种事过于冲击老祖宗的三观,他表示非常抗拒。
所以他现在并不理解上将为何如此惶恐,但想到即便是埃尔菲斯在第一次做时也挺害怕的,便觉得他也就是这种情况下比较慌张而已。
毕竟在他的观念里,被迫发情怎么都不可能跟犯罪扯上关系。
于是他更加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