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嫂子,准备好了吗?”前后二人异口同声道,同样的声线共振,分不清彼此。

蒋梦茹想说“不”,可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呻吟,控制不了说话仿佛沦为欲望的奴隶。

手指抽离,纷纷换上了硬挺的肉棒,白允的龟头抵在她松软的后穴口处,极其缓慢而克制地进入,能感受到从未被进入过的菊穴内的每一寸肠壁都在紧张地绞紧,仿佛要将她挤出去。但她坚定地继续前进,每深入一分就停下来让她适应,直到整根没入,囊袋贴上她的臀肉。

同时,白芸也调整了位置,肉棒顶在她穴口,前端已经被她丰沛的淫液浸湿,泛着水光,已经经历过性爱的阴道无需任何怜惜,早就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她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穴口被撑得变形,向外翻卷着露出内里鲜红的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蒋梦茹高声尖叫,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弓起。前后两个穴口同时被填满的感觉既陌生又激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感官刺激在全身蔓延。

尤其是刚被开苞的后穴令她不适应极了,紧窄的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肠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原本紧闭的粉嫩肛口被撑成了一个圆润的肉环,紧紧箍住肉棒根部。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白芸的肩膀,指甲陷入皮肉,哭喊道:“呜……好撑……太、太大了……不行、会裂的……”

二人默契地停下动作,给她时间适应。

白允自身后轻吻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颈,湿热的气息激得她浑身战栗,而白芸则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勾着她的舌尖纠缠吮吸,亲得啧啧作响,二人都在分散她的注意力。

渐渐地,不适感开始转变为奇特的快感。

说她是“天赋异禀的淫荡”真不是故意羞辱夸大,她的身体远比她了解的更为敏感,后穴正开始分泌出利于交合的肠液,而那股被撑裂的胀痛逐渐消失,她发现自己居然适应了这种被肛交的感觉,呻吟声也从痛苦的呜咽变成了享受的轻哼,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

当她终于完全接纳了两根肉棒,白芸和白允对视一眼,同时开始抽动。

她们的动作完美地协调着,如同镜像般精确同步,每一次挺进与抽离都分毫不差,一边较劲一边配合,一方向前顶入,另一方必然向后撤出,这种交替的节奏让蒋梦茹始终处于被填满的状态,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循环往复,不断累积,没有片刻的空隙。

最讽刺的是,当任何一人试图打破这种同步时,反而会引发更强烈的共鸣。

白芸故意放慢的节奏会被来自另一人的肉体感受强行矫正,她克制住的喘息会从白允喉咙里溢出来。

就像试图用左手对抗右手,最终只会让两个动作在对抗中达成更高精度的统一。

她们在对抗中达成诡异的和谐,快感和欢愉在共感中翻涌成灾。

共感并不只是简单的叠加,而是某种危险的质变。

她们像两座相邻的活火山,地底奔涌的岩浆早已在暗处相连,此刻每一次震颤都会在彼此间引发更剧烈的喷发,而蒋梦茹的呜咽呻吟声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哦……太满了……嗯啊啊……好撑……好胀啊啊……不行了……你、你们……轻点……”蒋梦茹连声音都变了调,前后两个穴同时被硕大肉棒填满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她能感觉到只有一层薄薄的肉壁分隔着两根粗长的阳具,它们几乎要把她从中间撑破。

她的脸颊因情欲而染上一层绯红,半闭的眼睑下,眼球不住地向上翻。

而白允恍惚看见自己正以白芸的视角俯视着满面潮红的蒋梦茹,她不仅感受到了肉棒被菊穴夹吸的快感,更是同步感受到前面被阴道吮吸包裹的快感。

当两座火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