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套子,被扇花穴高潮失禁(h)

肉棒插在温暖的子宫里,这种感觉太过舒爽,白芸的忍耐度也到了极限,不等蒋梦茹回答便挺着腰狠狠一耸,硬生生把蒋梦茹因为高潮而高高挺起的下半身重新砸了下去,严丝缝合地死死钉在床上。

蒋梦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便被撞得又哭又叫,被碎布条困住的双手不停晃动,手腕上的勒痕愈发明显,可这种痛意和子宫深处的尖锐快感相比太过渺小,她绷紧了大腿,腿上发力的肌肉此刻更像是在淫荡地夹住白芸的腰。

滚烫的肉棒一次次蛮横地插进她痉挛蠕缩的娇小子宫里,青筋暴突的紫红棒身甚是狰狞,带着十足的狠劲,毫无怜惜地肏弄着她的甬道和子宫。

“唔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受不了了!”蒋梦茹手臂被迫悬空,下半身却几乎被压进床中,被操得近乎崩溃,陌生的快感太过强烈太过刺激。

手上被勒的痛意,乳头被箍住的痛意以及子宫被肏干的痛意混合一起,明明应该令她痛得难受颤抖,可她却在这种被羞辱欺凌的过程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淫水淅淅沥沥的越流越多,也让肉棒进出得愈发顺畅。

“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妈,你是变态吗?”白芸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此刻就仿佛泡在温泉里似的,子宫又嫩又滑,仿佛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出,随着鸡巴的抽动被溅射着带出屄口,她肏得越来越凶,“嗯?说话呀,变态抖M骚屄。”

硕大的龟头用力地狂磨子宫内壁的嫩肉,如打桩般往里挺进,从蒋梦茹不停凸起的小腹上看几乎是要把她肏穿,一副甚至要肏到她胃里的模样。

二人的交合处吸得很紧很紧,蒋梦茹的甬道就像一个强力的漩涡,不停吸着白芸的肉棒不让它离开,连张开的肉唇都抵上了甩动的囊袋,好像要将囊袋也一同吸进去才罢休。

蒋梦茹压根不知道抖M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白芸是在骂她羞辱她,她有心想回嘴,可一张口就是又哭又娇气的浪叫,说出的话也都断断续续的,连不成一句话。

“呜……你、你……啊啊啊……才、变……嗯啊啊啊……态……哈啊……”她眼神都恍惚了,嫩肉在抽送中抽搐,身体被肏得起伏摇晃,被金戒指箍住的大奶子也随之晃起淫荡的乳波。

她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上去有多色情淫乱,被捆绑在床头像个只知道张腿挨操的性奴,可怜巴巴地晃着大奶子,脸上在不知不觉间满是生理性流出的泪水,眼角泛着媚红,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雪白腮边,瞧着又可怜,又娇媚。

不再骂脏话的她看上去乖巧极了,但白芸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表象罢了。

蒋梦茹这个女人向来就不是好惹的,在圈内是赫赫有名的悍妇,是愚昧自大恶毒的代名词。

白芸这两年内已经亲耳听到过很多次蒋梦茹吩咐人给她看不顺眼的人下绊子,手段低劣明显,等到被报复了之后又在家里发疯,拿身边人出气。

包括白芸自己也被蒋梦茹一次次的挑衅针对弄得不胜其烦,连面上的平静都不想再维持。

但她没想到这个蠢货的逼比本人温柔多了,根本不像平时表现的那般封建保守,一操就出水。

对待她哪里需要温柔体贴,完全只需肆无忌惮地肏干,再凶再狠也受得住。

身下的子宫被肏得就像个柔顺的鸡巴套子,只会本能地套弄着粗涨的鸡巴,宫腔中肥嫩软腻的嫩肉被无情地碾弄,挤出更多骚浪的淫水出来,蒋梦茹被操得不停摇头,子宫被干得酸麻不已,四肢百骸都如同在过电。

“咕唧咕唧”的水声回荡,整个阴阜都被撞得发红,被溢出的淫水润得晶莹发亮。

“呜……不行了……啊啊啊……要操坏了……不要插了……哈……不行,又要……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