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鸡巴操我……就像以前一样……”

厉婉星没想到林晚澄会如此胆大,双眸沉沉的墨色翻涌不歇,深深地看着身下这张满是醉人红晕的脸颊,压抑了一年的欲望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她的背脊如猎豹般弓起,将林晚澄双腿分得更开,猛然发狠地向前挺动。

那湿热的软肉讨好地裹上来,全方位抚慰着滚烫坚硬的茎身和硕大圆润的龟头,仿佛在诉说着一年未见的想念,热情又缠绵。

“嗯啊啊……好深……快、快点……”身下的人一副难以承受、泪眼婆娑的模样,可嘴里却不停吐露着令人亢奋的淫话,没有哪个人能忍得住这样的诱惑。

厉婉星一边狠重地插着穴,一边低低地笑了出来:“当了妈妈后,你倒是变骚了。”

女人沙哑低沉的嗓音,那隐忍的闷哼急促的喘息,一切都性感得要命,林晚澄对此仍然有些羞涩,但毕竟分离了太久,还知晓了二人原本的悲惨命运,她开始变得更加坦率。

坦率地享受性爱,和心悦的人、和孩子的另一位母亲亲密结合又有何不可呢?

命运偏离原本的轨道,她们奇迹般地改写了剧本,既然如此,更要珍惜这梦幻的现状,如果说以前她还觉得自己对厉婉星只是由性生爱,只是习惯与依赖,但自从知道厉婉星飞机失事的荒谬死法后,就忍不住一阵后怕,她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接受对方的死讯,厉婉星三个字早已镌刻进灵魂深处。

时隔一年的性爱令她感到安心,令当下的这一切都有了真实感。

她媚眼如丝,甬道的嫩肉不停收缩吸夹,双手抓着床单,“唔……不、不骚……我只是……嗯啊啊……想、想拥有你……”

“你已经拥有我了。”厉婉星享受着甬道的紧致夹吸,整根棒身将湿润水滑的小穴捣得“噗嗤噗嗤”直响,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磨过每一处敏感点。

一滴滴温热的汗水顺着脸颊流过紧绷的下颌,“啪”地砸在林晚澄身上,她的肌肤都好像成了敏感点,被激得一颤,小腹一缩清晰地勾勒出一根粗大明显的肉棒形状。

她意乱情迷地摸着小腹的凸起,身子被一下下顶得往上挪,声音甜腻至极:“哈啊啊……不够……拥有的还不够……嗯……”

厉婉星看着她这副罕见的主动骚浪模样,敏锐察觉到了她内心深处的不安。

也是,毕竟是连续做了近一年的噩梦,还等同于亲身经历了那些事情,哪怕表面看上去很平静,可实际上她还是受到了影响,潜意识里没有安全感。

这点从她目前不让自己坐飞机就能看出,她还是会担心失去她。

这一点令厉婉星感到愉悦,林晚澄向来羞涩含蓄,很少直白地表达情感,她那些不安和恐慌会令厉婉星感觉到对自己的在乎,感受到她平静水面下暗藏的爱意。

厉婉星选择让肉棒入得更深,将整个甬道都严丝缝合地堵死,抽插间棒身全根没入,用力的撞击都会带动两颗大囊袋“啪啪”地撞在穴口,将原本雪白的阴阜撞得一片红。

只有更激烈的性爱才能让林晚澄感觉到真实,只有连子宫都被彻底占有才能令她拥有安全感。

二人对视间,皆知晓彼兰ㄐ生整理此的想法,互相用身体彰显着自己的生命力和真实存在感,一个用力猛肏一个迎合挺腰,比从前更加配合更加热情淫靡,整个房间都回荡着肉体碰撞时的“啪啪”声。

林晚澄的阴唇都被操得外翻,湿红的屄肉被肉棒抽出时拖带着拉出穴口,带着一股熟透了的艳色,紧接着又被凶狠地顶了回去,淫荡的蜜液骚水止不住地向外流淌。

“啊啊啊……太激烈了……奶、奶水要流干了……唔嗯……”

她被这根粗大肉棒干得浑身酥软,只会张着嘴浪叫,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