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不适和抗拒……

同是厉家人,厉寒夜那个渣滓就好像从阴影中窜出的一抹不和谐音符,傲慢无礼,行事极端,有股仿佛世间一切规则都无法束缚他的狂妄。

母子之间的差距竟能有这么大吗?

话说既然厉婉星身体如此特殊,那厉寒夜的父亲会是谁?

又或许不是父亲,是母亲?

思忖间,她的内裤被剥掉,两个人皆是全身赤裸的状态,感受到腿心那根磨蹭的炽热,林晚澄猛然回过神。

此刻没有春药的影响,她终于在清醒状态下看到那根肉棒的全貌,如婴儿小臂一般粗壮,通体白净粉嫩,和噩梦中的肉棒完全不同,上面环绕着根根凸起的青筋,却一点也不显狰狞,甚至能说得上漂亮。

好大……

这么大的东西居然能插进自己身体里,光是看着就感觉会被撕裂……

林晚澄匆匆撇开眼,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厉婉星明知女孩是在害羞,却故意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恶心吗?”

“果然很难接受吧,和怪物一样……”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带着几分自嘲。

这还是高傲冷艳的女人头一次表现出低落的情绪,落在林晚澄眼里就像一只受伤后默默舔舐伤口的大猫,怪可怜的。

想到女人不被父母家人疼爱的过往,想到她被本该疼爱她的双亲当做怪物,想到她忽然长出的阴茎被所有人厌恶恶心……

厉婉星的童年和她不一样,没有父母温暖的怀抱,没有妹妹的嬉笑打闹,只有无尽的孤独与冷漠。

家人本该是她最坚实的后盾,却将她隔绝在亲情的门外,给她痛苦与折磨。

林晚澄不由感到一阵酸涩,她仿佛能透过想象跨越时空感受到了那些痛楚与无助。

“没有,我不觉得恶心。”

她直视着厉婉星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极其认真的真诚与温柔。

她的声音,如同晨曦初露时分林间最轻柔的风,虽轻却清晰地穿透了周遭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