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从案几边缘滑落下来。雪白的足尖颤巍巍点在地上,却根本使不上力,她被顶得不断向前踉跄,不得不双手撑住案几,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往前一冲,案几在重压下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声,竟被顶得一点点往前挪动。

她试图稳住身子,腰肢却软得不像自己的,只能随着那凶狠的节奏前后摇晃,向前冲去又被拉着腰肢拽回,重重钉在那根肉柱上。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开宫口,顶入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也一并贯穿。

理智在情潮中碎成齑粉,“嗯、哈……啊、太快了……太深了……唔、胞宫……哈、要被肏穿了……哈……啊啊、全都……全都进来了……好酸好涨、嗯……”

“好淫荡啊云娘。”元令殊忽然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提起,肉刃在湿滑的甬道里硬生生旋了半圈,搅出清晰的黏腻水声。谢裁云眼前一黑,双腿已被分开跨坐在太后身上,二人面对面,将彼此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

“当真是……”元令殊亲了亲她汗湿潮红的小脸,攥紧腰肢将她猛地往下拉,“淫得可爱。”

“嗯啊!”

湿红穴口生生吞尽整根狰狞,又软又嫩的阴唇紧紧地箍住了根部,最骇人的是那硕大龟头,毫不留情地凿开子宫口,顺利地卡进了宫腔内。

可之后元令殊又停了下来,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目光凝在谢裁云的脸上,“自己动。”

“嗯……”谢裁云只得颤抖着攀住太后的肩膀,勉强支起酸软的腰肢,刚支起半寸便又脱力地沉了下去,湿透的花穴将那灼热尽根吞没,激得她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叫声。

她脚尖勉强点着地,腿根抖得厉害,竭尽全力用湿透的花穴一上一下地吞吐着那根灼热的阳物。每每被顶到深处,细腰便不受控制地绷紧,内里嫩肉如小嘴般翕张绞缠,羞人极了。

好累……

每一次起伏都像是耗尽全身气力,偏生那处咬得极紧,嫩肉随着动作不断翻出又裹入,她整个人像只折了翅的蝶,徒劳地扑腾。

黏腻的蜜液顺着椅子往下淌,谢裁云只觉浑身水分都要流干了,口干舌燥间,她盯着太后的红唇微微发愣,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与太后唇齿交缠的画面。她一怔,随即羞耻地绞紧了体内的硬物。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元令殊却似心有灵犀般捏住她的下巴,径直封住了她的唇。

太后的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清冽的香气,却吻得极凶。贝齿被强硬地撬开,舌尖长驱直入,缠着她的舌根重重吮吸。谢裁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忘了呼吸,偏生身下那物突然发了狠地顶弄,次次直捣宫口,撞得她呜咽都被吞进这个吻里。

元令殊将她箍得死紧,十指深深陷进她腰窝的软肉,她呜咽着仰头,却被扣住后脑更深地按进这个吻里。元令殊的喘息灼热地渡过来,让她神智昏聩。

“呜……”呻吟从交合的唇间漏出,又被新一波的深吻吞没。

元令殊不再逗弄她,抱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她将谢裁云紧紧箍在怀中,一边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一边狂暴地侵占她的身子。那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扣住她腰肢的指节都泛了白……

唇舌交缠非但没缓解内心的焦渴,反倒让这火越烧越旺。

她们胯间黏腻的水声越发响亮,那花穴被捅得疯狂抽搐,腿心滴滴答答地滴落着被操出来的蜜液,谢裁云的阴道夹得越来越紧,俨然一副快要高潮的模样。

在谢裁云即将高潮时,元令殊突然将她抱起,站着操弄起来,谢裁云双腿无力地盘在对方腰间,紧紧搂着她的脖颈生怕掉下去。元令殊就这样抱着她走动,每走一步,肉棒就顶在她体内颠簸一下。

她后背蓦地贴上冰冷的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