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被灌注滚烫的精液。

可元令殊却忽然将她抬起,粗长阳物倏地退出大半,只余龟头浅浅含在穴口。谢裁云小腹痉挛,甬道内一阵阵发空,像是被生生掏空了什么。空虚感吞噬了她,她的穴肉不断收缩,试图吞下更多的肉棒,却只能徒劳地裹着那点可怜的首端吮吸。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想要坐下去吞回那根滚烫物事,却被太后掐住腰窝,动弹不得。

“太后、娘娘……?”她喃喃着,嗓音里浸着十二分的不解与委屈。

明明已乖乖答了话,为何……

她试探着往下沉腰,而那掐在腰间的力道又重了三分,生生止住她往下坐的企图。

“急什么?先回答哀家的问题,答得好了……”阳物恶意地往敏感花蒂上一顶,“自然赏你痛快。”

怀中人不出所料被顶得浑身哆嗦,元令殊顿了顿,慢悠悠问道:“哀家的那物,更好在哪里?”

谢裁云耳尖霎时红得滴血。

这般直白的诘问,叫她如何答得出口?可那物恶意地在穴口处碾磨着,似是在提醒她若不答,便只能这般不上不下地吊着。

她眼睫轻颤,朱唇几度开合,终是羞赧道:“太后的……嗯……形状、极好……”

“嗯,然后?”

“尺寸……尺寸也可观……”

她停了下来。

“就这些?”太后似是不满,“云娘这般敷衍,哀家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