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玉势。

那物触手温热细腻,显然是用上等的暖玉所制,且比她平日用的纤细许多。

这般细窄精巧,应该很容易吞下吧?

想来……不会太难捱罢……

纱裙滑落在地,只余一件轻透的小衣穿在上身,下身全然赤裸,露出修长的双腿,半遮半掩间更添几分旖旎。

她一手持着玉势一手扒开已然湿润的花唇,将那泛着暖意的玉势缓缓推入。

“嗯……”

半月来被反复浇灌的花穴早已食髓知味,不过稍稍触碰,便自觉地吞吐起来。

她咬着唇,感受着那玉器一寸寸没入体内。

果然如她所想,这般细巧的物件,吞吃下去并不费力。

可就在玉势完全没入的刹那,一股微烫的药汁自顶端的小孔缓缓渗出,那小孔正对着宫口,胞宫以及内壁被刺激得猛地绞紧,将第一股药汁嘬了进去,整个甬道泛起一阵诡异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