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见太后腰腹间隐约的轮廓,还未及细想,便见对方继续脱衣。
衣衫滑落露出如玉的肌肤,却偏偏生着这般充满力量感的骨架,昳丽面容与凌厉身骨奇异地糅合,艳得几乎灼人眼目。
“太后娘娘……”谢裁云指尖深深陷入锦被,声音细若蚊呐。她睫毛轻颤,有些不敢继续直视这惊心动魄的艳色,唯恐冒犯天威。
她确实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眼下这情形……太后分明是女子之身,如何能……
衣衫尽退,她的思绪戛然而止。
谢裁云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那本该是女子私密的腿间,竟赫然挺着一根玉茎!
那物生得极精致,色泽浅淡如羊脂玉般莹润,却因遍布虬结的青筋而显出几分狰狞。此刻已全然勃起,顶端铃口渗出透明腺液,尺寸骇人。
谢裁云脑中嗡鸣。
难怪……
难怪元令殊年至二十都未议亲,难怪元家要将这位尊贵的嫡长女深藏闺中……
难怪方才会说让她诞下亲生的皇嗣……
谁能想到太后元令殊竟是这般特殊!
元令殊单手抚过自己那根骇人的性器,意味深长道:“这可是哀家最大的秘密,先帝到死都不知道呢……”
谢裁云想通了一切关节。当年病骨支离的先帝怕是连合卺酒都端不稳,更遑论洞房花烛。而元家势大,买通验身嬷嬷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这个秘密太过骇人听闻,如今知道这事的她要么成为谋权篡位的共犯,要么……成为死人。
她没得选,她连棋子都算不上。
棋子尚有进退的余地。而她,再难脱身。
她强压下心头惊涛骇浪,突然爬起身跪在床上,重重叩首。
“臣妾愿以性命起誓”
“今日之事,此生绝不泄露半字。若有违此誓,甘受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她的誓言诚惶诚恐,面前的太后却压根不在意,漫不经心道:“让你维持那个姿势,你偏要乱动。”
“算了。”元令殊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既然换了姿势……那便爬过来。”
谢裁云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膝行向前,锦被在膝下发出窸窣的声响。
元令殊突然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鼻尖几乎触到那狰狞的阳物,某种陌生的麝香扑面而来,但不难闻。
“舔。”
谢裁云喉间发紧。她在醉仙楼时虽是清倌,却也被迫学过伺候人的本事,但以前不过是用柿子黄瓜等当作道具,她至今记得那些冰凉脆生的瓜果在唇舌间的触感,非但生不出半分旖旎,反倒勾得她腹中空空,只想着快些结束后能分得半根解馋。
可眼前这……
滚烫的活物抵在唇边,随着呼吸微微搏动,散发着令人眩晕的热度。那些死物教具,哪及这活生生的器物万分之一的威慑?
此刻她只能强忍羞耻,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顶端。
铃口处的清液被她卷入口中,味道微咸,她心跳如鼓,不敢停下,只能继续沿着那狰狞的脉络舔舐,舌尖轻扫过每一寸跳动的青筋。
“唔……”
元令殊低低哼了一声,扣住她后颈的指尖蓦地收紧。
谢裁云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没有犯错,于是小心翼翼地继续侍奉。她舌尖沿着柱身缓缓下滑,直至抵上那沉甸甸的囊袋,随后又沿着同样的路径舔回顶端,唇瓣微微含住,轻轻吮吸,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物在她口中又胀大了一圈。
她回忆着自己在醉仙楼里舔柿子的时候,老鸨教导的要领舌尖要像舔舐熟透的柿子那般,时而轻扫,时而深吮,将甜美的汁液都勾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