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徐明毫无预兆的没有准时出现在校园里。
徐明的课程由另一个老师来代替,被简单的告知,徐明请了事假。
其他同学根本不会在意老师的更换,只有秦青心生疑惑。
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却无从表达。
终究不放心,一个人开着车到了徐明的家的楼下。
路边停着一辆跑车,秦青不由地多看了两眼,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敲了很久的门,秦青几乎放弃。
这个一个大的人,不会有什么事的。秦青被自己这种守株待兔的傻乎乎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
门却在秦青转身后,开了。
“……秦……秦青?”老师的手搭在门把上,一脸的吃惊。
“……”秦青急急地转身,吓了一跳。
徐明的衣服上的扣子也扣错了,显示是慌忙中出错。脸庞上是异样的潮红。
太阳的余辉洒进这破败的楼道,黝黑的过道里显出一丝亮光。
“有事吗?”徐明整个人抵在门口,气喘吁吁看似很疲惫的样子。
“没事。”秦青根本没想过见到老师后要说的话。
“奥……那这样啊!”
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两个人呆呆地,一个在门里,一个在屋外。
徐明依旧软软地靠着门,没有丝毫的意思要秦青进门。
“你挺好的,那我走了……”秦青清了清嗓子。
“那……再见。”从未有过的急切。
门就在秦青的面前合上了。
秦青有些挫败。
等了几天,徐明就恢复了上课。
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小心翼翼的,不动声色地扶住腰,却又不得不放下。
徐明以脱不开身为由婉拒了对方的邀请,将一切全权交由秦青。
秦青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秦青一个人再次登上了飞机。
仍旧是廖宾送行的,只是这一次男人的不舍中平添了更多的苍茫的担忧。
抓着方向盘的双手,指骨分明。手腕下的青筋无声跳凸着。
廖宾强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就怕在下一刻会阻碍秦青。
可拿什么理由呢?
难道说,你呆在家里让我养着就好。
秦青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胭脂味,最多的是男性的俊逸。
第一次,廖宾为秦青不是女性的身份而扼腕。
廖宾从一开始就被吸引住。
可如果秦青点头同意,男人估计当场就晕厥。
男人只想握在手中,学不会放手。
秦青紧了紧领子,美国的春天真是琢磨不定。前两天热得吃不消,今天是下降了十几度。不管怎样,高大的树木上新芽都已迸出。
没有想到会停留这么长的时间,秦青几乎迫不及待的回到江海。
每天的例行电话依旧继续着,只是时间变得越来越短促。
每次男人询问秦青的归期时,秦青只有无尽的抱歉。
电话中的软言软语无法安抚男人暴躁的心情,男人的口吻越来越不耐。
偶尔秦青也想对着男人吼,我已经很累了,为什么还在不停的追问。
为什么你不问我在美国是否习惯?
为什么你不问我工作是否辛苦?
秦青也有脾气,也有火气。可是,他不想为了这点事和男人对着一根无形的电话线争吵。
只是不停地安慰自己,很快就结束了,很快。
秦青十分忙碌,几乎每天14小时都投身在研究中。
更加深入的阐述论文的理论,还不停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