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奔到厨房,手忙脚乱地烧水。
盯着电水壶的间隙,冲到了房间。
大半的被子掉落在地板上,秦青如同一直小虾米蜷缩在床上,细细地呜咽着。
这时候,电水壶在厨房间大叫,男人跺了跺脚,慌忙将被子重新盖在秦青身上。
倒了热水,在书房里的医药箱里找到了退烧药。
看着手里大大的药丸,廖宾开始头疼。
男人坐在床沿,轻而易举地将秦青的上半身扶了起来。
“小青,喝水!”轻哄着怀里被热度晕红了满脸的男孩。
廖宾将杯子递到秦青的唇边,秦青倒也听话,慢慢地开启了嘴唇。
第一次伺候人的廖宾也不懂个手法,看到秦青张嘴了,更大角度的倾斜杯子。结果大半的水沿着嘴角滑下。更让男人担忧的是,秦青因为被呛而大肆的咳嗽起来。
廖宾又是害怕又是自责地顺着秦青瘦弱的背脊,而秦青的咳嗽根本不是一会会的时间,而是不间断的咳着。仿佛是搜肠刮肚似地要将身体内的所有都要倾覆一般。
男人的冷汗直直地从发根里冒出,后悔自己的毛手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