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起来。他不懂,师父明明把他都放在心尖上疼,为什幺却不肯再更进一步,做些更亲密的事。

“我那天,看见师父自渎了。”少年突然说。

他实在无法忘记那天的孟樱殊,男人倚靠在窗边,窗外草长莺飞,微风稍稍吹乱了他如墨的发丝,阳光铺陈在他身上,使得闭眸的男人好像就要消散在光芒之中。他身上白色衣袍一丝不苟,身下却铺了一张绸面薄毯,少年悄悄进屋的时候,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师父在做什幺,只能看见男人白皙的面庞上透着樱色的淡粉,表情隐忍额上略有薄汗,他原本以为师父是不舒服,却听见了那声隐秘而又勾人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