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可以过来掺一脚,”佐久夜面无表情,语气冷峻地说,“成绩辉煌的时候在你身上倾注心力,低谷甚至到退役了,价值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没有那些事,她应该能真正地光荣退役,”苍介叹了口气,“她对于排球,嗯……有很多的遗憾。”
“我理解她,”佐久夜杏把半张脸埋在领子里,露出一双漆黑清明的眼睛看他,“但我还是很难原谅她。”
“我明白。”
佐久夜:“但我也不会特别……恨她,因为我对于自己想走的路已经想清楚了,我不想去和她说明白,希望有一天她能关注我,看清楚我的想法,看清我是什么样的人吧。”
“她需要再学习一下怎么当一个母亲,”苍介冲她眨了一只眼,“我也是一样。”
“知道,”佐久夜深知他的德行,“你偏心她,整天在我们俩之间阳奉阴违的。”
“不过其实你亚锦赛那件事,”佐久夜苍介补充道,“她当时已经把起诉的材料和律师都准备好了,还联系了媒体,只是国家队那个决定……”
佐久夜杏哼了一下,“所以她才在教练队待不下去。”
“和那个帮关系户的教练一起共事有点为难她吼。”
“其实她总是这么说,”佐久夜咬了一口大阪烧,“让我麻木地想着我是不是就是这样,职业生涯夭折的年轻选手多如牛毛,也不差我一个……不过……”
“嗯?”
“宫侑……就是双胞胎那个……”佐久夜解释了一下,获得老爸一副「我都懂」的老神在在的点头,佐久夜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他最开始和我因为排球的事吵起来的时候,说我「半吊子」,还有那一堆话,真跟老妈一模一样……我当时真的无比愤怒,想着我才不是这样,这个人什么也不懂就胡乱说话。”
“后来静下来想的时候,为什么老妈这么说我的时候我没有特别强烈的反抗想法,或许是因为她是我母亲吗……”佐久夜蹙了蹙眉,“所以我想着,如果我真放弃了就是被说中了,才决定回东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