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得不到任何回响的。
江赦却好像已经从法尔林的一言一行中看出了他的心意,于是,分明是他先写下来的,他先开口的。却写:我也喜欢你。说:“我也想你。”好像在用这种方式,一次又一次的给了他笨拙的雌君以回应。
法尔林眸光晃动,一时间对江赦的喜欢膨胀到了患得患失的地步,几乎无法相信对方是真的对自己告白了、是真的喜欢自己,心里怦怦跳着,总害怕这一切是一场随时都可能散去的梦。他急需一个证明的途径。
而这个途径非常简单。
飞行器已最快的速度飞回了公寓,刚进门,根本没有走进卧室的余裕,他们在玄关处便脱光了彼此的衣服,随即拥吻在一处。
江赦爱抚着法尔林光洁白皙的身体,止不住的吮吻他的舌尖与殷红饱满的唇瓣,手指挑逗着雌虫的乳头,将两颗红果玩得硬挺。继而摸着他的小腹,绕到了后方,分开臀瓣,摸到他的后穴穴口。
法尔林心中怦怦跳个不停,搂住江赦的脖颈,将双腿分得更开,以方便身后手指的进入。他们结婚了四个多月,但实际上只相处了不到两天,床上这档子事做的更少。但已尝过雄虫滋味的身体,不复从前那般青涩,穴口只被带着枪茧的指腹轻轻磨蹭了几下,便流出了动情的黏液。
江赦为法尔林做扩张的同时,不忘低头亲吻雌虫的侧颈与锁骨,等那紧窄的小穴能顺利吞吃三根手指,他才带着法尔林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让法尔林跪趴在沙发上,自己则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按在雌虫的后腰,慢慢的进入了身下白皙俊美的金发军雌。
温热湿软的肠肉密密的裹上他的肉棒,紧窄而富有弹性的穴口像是一张小嘴,被撑开后便紧紧的吮着他的棒身,插入拔出时都仿佛在被吮吸。禁欲太久,江赦一进去便感觉后腰一阵一阵的发麻发紧,像是要守不住了,比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表现得更像个处男。他不想在法尔林面前丢份,尽根没入后便不再动作,等这阵射精的冲动缓过去。同时低头在雌虫的背上不住留下吻痕,两手绕到前方,一左一右的揉捏抠弄雌虫的乳头。
法尔林在他插进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全都软了,断断续续的随着江赦的动作发出小声的呻吟。江赦喜欢极了他在床上乖顺的样子,覆身上来,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与他十指交扣,胯下缓缓抽送,粗大的性器挤压顶弄着雌虫的湿软的娇嫩穴肉。
不多时,江赦明显感觉到法尔林的后穴变得更加湿润,进出也愈发顺滑,便不再收着力气,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囊袋啪啪的拍打在雌虫的臀尖上,穴内的水声咕啾作响,与雌虫难耐的舒爽呻吟混在一起,听起来十分淫靡。江赦干了一会儿,忽地搂着法尔林的上身,将他抱起来,让他跪在沙发上,自己则换了个角度继续干他的后穴。
这个姿势下,肉棒能更轻松的顶到肠道内的前列腺,没几下法尔林便被他弄得拔高了呻吟,手向后搭在江赦的大腿和胯上,像是想要阻止他抽插的动作,却又没用任何力气,后穴收缩着绞紧了肉棒,仿佛承受不住这接连袭来的快感,想要用这种方式暂时的休息一会儿。
江赦将手伸到前方,抚摸法尔林的肉棒,发现他性器顶端溢出的腺液已经流的到处都是,拉了一条黏稠的丝。他还想再摸,却被雌虫阻止了,湿漉漉的琥珀色双眼看过来,求饶般颤声道:“雄主……要射了……”
“唔,”江赦道:“把你操射出来,就去卧室,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下方裹着自己肉棒的湿热嫩穴情难自禁的收缩了几下,不由莞尔,意有所指道:“回答的真快……”
法尔林的耳朵连着脖颈一起红了个彻底,他点了点头,便感觉到后穴含着的肉棒动得更快,抽出和插入时都磨得穴里的嫩肉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