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的下巴和脖颈出反复来回的亲吻,吮出吻痕,同时将那西装马甲和衬衫的扣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解开,斯条慢理,仿佛一场挑逗。

同样风吹日晒,法尔林的皮肤却无论如何都晒不黑,分开衬衣,便露出一身白皙有力的肌肉,胸肌饱满,腹肌分明,两颗乳头是浅浅的粉色,点缀其上,无比养眼。

江赦将他上身扒得精光,随后低头,用唇舌在左侧的乳头上不住挑逗,舌尖压着乳尖,又吸又舔。从未体会过的酸甜快感丝丝缕缕的在法尔林的身体里漫延开来,他的唇里溢出情难自禁的低吟,挺起胸脯,将乳头主动的往江赦唇里送。

江赦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嘴上则将法尔林胸前两颗粉红乳头舔的硬挺红肿,半响抬起头,又舔了舔嘴唇,好似了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笑着道:“少将,舒不舒服?”

法尔林气喘吁吁的靠在入户柜上,望向江赦的眼里有情欲,也有不解。

他以为的标记,是伴随着疼痛和屈辱的。雌君课程告诉他,想要雌虫的标记,就要脱光衣服,承受鞭打与侮辱,被雄虫进入是痛苦的,但绝不可以发出声音。

然而江赦的吻和爱抚,却让法尔林见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个世界里的亲密行为伴随着巨大的快乐与满足,令他肉体与灵魂一同颤抖,总忍不住想要更多。

“雄主,您……你不必为我做这些……”法尔林伸手下去,主动的解开了自己的西裤皮带:“我不怕痛……”

“嘘。”江赦却制止了他的动作,拉过法尔林的手:“不是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扯下法尔林的皮带,西裤落地,军雌裹在灰色内裤里的半勃性器轮廓被勾勒的显露无疑。江赦隔着布料,轻轻的抚摸法尔林的肉棒,指尖勾勒出龟头的形状,又在顶端停下,直到内裤被肉棒所流出的腺液浸湿了一块,他才终于抬起手指,将法尔林的内裤扯了下来,释放出那根被束缚的十分难受的肉棒。

法尔林茫然的看着面前的雄虫,双眸失了锐利,多了几分水光,他不住喘息着,间或控制不住的溢出呻吟。那软绵绵的声音听得他自己都羞耻,偏偏还没法咬住嘴唇,因为只要一咬唇,江赦就会压上来,将他亲的失神。

唇舌交缠,哪怕分开时都连着淫靡的丝,江赦握住法尔林的性器,为他手淫,长了茧的手指修长灵活,蹭着龟头和茎身上的筋络,上下撸动,时不时摇动几下,顶端的腺液留的越来越多,几乎滴到了江赦的手上。

法尔林胸膛起伏,全身上下只穿着黑袜皮鞋,赤裸的身体泛着情欲的颜色,勃起流水的肉棒被完全掌控在面前雄虫的手里,而他只能被压在柜子上,承受雄虫时有时无的、挑逗般的亲吻。

“雄主……”法尔林断断续续道:“要射了……”

江赦没打算让他这么快射,还想吊着他一会儿。雌虫后穴会分泌润滑用的液体,但初次开苞,还是会很痛的。第一次射了之后性欲会消褪,痛感也会更强烈,于是江赦松了手,在法尔林湿漉漉的龟头上摸了一把,继而弯下腰,直接将法尔林抱了起来。

却不是横着的公主抱,而是让法尔林双腿大分,夹在自己腰上,正面的把军雌给抱了起来。

法尔林已全身不着寸缕,江赦却依旧西装革履、穿戴整齐,与婚礼上那个令所有虫族恍神的男神没有任何差别。法尔林看着雄虫英俊的面容,心中的喜爱接连不断的满溢出来,同时自己全身赤裸的羞耻感也接连不断的攻击着他,勃起的肉棒随着江赦走路的动作不断的在西装布料上磨蹭,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江赦将法尔林一路抱到了主卧,呼吸都没乱一下,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拉近,视物只能依靠床头的小夜灯与客厅流进来的灯光。

法尔林被放到了主卧的床上,江赦也随之压了上来,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