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处境才好受了一点,然而岑岭却对制服产生了PTSD,从军校退学,回家里当游戏主播去了。
消息里,岑岭正在撺掇江赦来自己直播间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联动,光网热度第一的雄虫主播与军部热度第一的雄虫中尉,两虫竟是好友,这必然赚的盆满钵满。
然而江赦对这种事完全没兴趣,反手邀请岑岭来自己的婚宴,岑岭被拒绝了也没脾气,一口答应下来,又问在哪儿办,以及婚宴的各种细节与开销,想要不久之后也办一场。他比江赦小一岁,但没躲过婚姻部的催命,决定随便找个漂亮乖巧不事儿的雌虫凑合过日子。
江赦这才想起来自己完全忘了过问这些事,不过在虫族,婚礼等诸多事宜,本就是全权由雌虫出钱,再由雌虫办理的,于是法尔林也一直没提过。
他收起光脑,转头望向身旁的雌虫少将:“法尔林少将。”
法尔林看起来有些疲倦,侧过头,点了一下。
江赦道:“婚礼的地点选好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法尔林的神情松了些许,道:“主星的费尔罗教堂,宴会将在旁边的花廊举办。”
竟是意外的浪漫。
江赦挑了下眉,却听法尔林又道:“请放心,婚礼不会请太多虫,我会努力将影响压到最小。”
江赦知道对方又在努力表明不会影响自己娶“喜欢的雌虫”这件事,忍不住好笑,觉得这茬恐怕是过不去了。一哂道:“法尔林少将,想要降低影响恐怕已经太迟了。”继而将自己的光脑递到法尔林面前,为他开了共享权限,让他得以看到自己光脑上的内容。
等江赦把那天食堂里的视频放完,法尔林的神情已经变得难看至极,他皱眉道:“我会立马找虫删除,并找到上传影片和当时的审核员。”
江赦将他拦住,不紧不慢道:“少将,您是否认为与我结婚是一件不能为虫所知的、耻辱的事情?”
法尔林一惊:“我从未这么想过。”
“我也是。”江赦收回光脑:“既然答应了与你结婚,我就从来没想过要隐瞒谁。”
话音落地的瞬间,江赦看见法尔林的耳朵红了。
他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收回视线,想了想,又认真道:“另外,少将,我是一雄一雌制的坚定拥护者。既然和你结婚,我就不会再娶其他雌虫,那天我说的话,您可以全都忘记,就当我没说过。”
法尔林望着江赦,好似完全无法江赦在说什么,好一会儿,他才以艰难道:“对不起,是我耽误了您……”
那种想要亲吻法尔林的冲动又来了,且这一次的冲动与上一次好像有着微妙的差别。上一次是情难自禁的占有,这一次却更像是温柔的抚慰。
江赦道:“少将,一个问题往往会有多种解决方式。”
法尔林道:“您希望解除婚约吗?”
江赦无奈:“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试着让我喜欢上你,法尔林少将,不必再对我使用敬称了,同样的,我也不会再对你使用敬称。”
为了确保战场上的灵活,战斗用飞行器的内部空间较为狭小,两个驾驶座之间的距离也十分接近。
江赦伸出手,想要触碰法尔林已经红的如同火烧的耳垂,却被雌虫闪身避开。
“只是……”金发雌虫瞪着眼睛看着他,宛如一只受惊的猫儿:“交易。”
说完这句话,他砰地站起身,从飞行器上离开。江赦调开可视玻璃,见到军雌行色匆匆,被追赶一般逃到了弗尔伯斯的飞行器上。
江赦笑起来,随手调下雷达,不想这次上面竟然掉下来了好几张照片,噼里啪啦的砸在江赦脸上。
他拿起来一看,包括当时他看到的自己刚入军队的照片,以及那天晚上他给法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