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徐裕霖实在受不了了,才让幸燊别清理了,背过去洗漱。
瘦削的腰身和丰满的臀肉连接,竟毫不违和,拇指按在凹陷的腰窝里,徐裕霖弯腰洗脸,从幸燊的角度还能看到大腿内侧青紫的掐痕,是他昨夜留下的珍贵罪证。
晨勃的阴茎硬得发胀,幸燊贴上去,鸡巴挤进两瓣臀肉里。
徐裕霖踉跄了下,淋湿的脸抬起,从镜子里看向幸燊,脸上是羞红的恼怒,“不可以再进去了……”
幸燊敷衍地“嗯嗯嗯”,性器在腿间抽插,“不插小穴,就给我磨磨。”
徐裕霖撑着洗漱台,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阴茎磨着花穴操弄着阴唇顶部包裹圆润花蕊,前面的阴茎被操得乱甩,汁水飞溅,本就酸软的双腿站都站不稳,被幸燊揽着腰顶撞。
好在幸燊还有些良心,没有故意中途停下延迟自己的射精,在徐裕霖要哭之前射了出来。
饿着肚子洗了个热水澡,徐裕霖终于被放过了,头发都没吹,穿着轻薄的睡衣坐在餐桌前吃阿姨准备好的早餐。
幸燊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身形单薄的徐裕霖带着哭红的眼睛和被亲肿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吃早点。
很适合当被家养的宠物,幸燊对此评价道。他坐到徐裕霖旁边,后者也没看他,专心地吃碗里的虾饺,大概是注意到逐渐炽热的视线,徐裕霖转过头来,结巴道,“看我,干什么?”
“好看。”
徐裕霖转回去,耳根通红。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随便让你肏,我了,”徐裕霖越说越小声,“昨晚是例外,也是最后一次……”
“嗯哼。”幸燊不可置否。
徐裕霖念念叨叨也不知是在警告幸燊还是给自己底气,“合约上面明确写了没有插入性行为,这次只是兑现给你的报答,下次不可以……插腿已经是极限了……”他才不会做那种出卖肉体的……“唔!”
幸燊听他碎碎念实在可爱,忍不住贴过去含住还在开合的唇,看到对方惊吓的表情,他莫名愉悦,“下次肏你之前肯定也会等你点头。”
得到了承诺,徐裕霖安了心,随即疑惑为什么是“下次肏他”?但只要他不点头,幸燊不会肏他,他不同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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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裕霖在家休息了一周,才让身上的痕迹消了下去,期间幸燊还经常在上面留下大片吻痕。
徐裕霖不知道幸燊是不是舔穴上瘾,时常把他压在床上掰腿舔穴。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整个花穴,吸吮泛滥的汁水,舌尖舔弄挺翘的蒂头,灵活的舌头模拟性交一样在肉穴抽插,激得徐裕霖弓起腰身浑身抽搐着喷出淫液。
被肏干过的小穴怎么可能只满足于浅出的舔弄,好几次徐裕霖觉得花穴空荡荡的,急需更大更满的东西插进来,甚至希望幸燊言而无信,把他的粗大阴茎肏进他的阴道里。
“呜呜……”
徐裕霖爽得流泪,明明幸燊已经停下了他却仍然止不住哭。幸燊把人抱起来,被舔得软烂的红穴坐在发烫的阴茎上,流出来的水裹湿整根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