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裕霖的腰,让人坐在他大腿上,背靠在他的怀里,翘起的阴茎从腿缝出来,露出大半个龟头。徐裕霖睡得迷糊,下意识握着腿间的龟头揉弄。

幸燊把下巴搁在徐裕霖肩头,低沉的呻吟就在他耳边响起,有点痒。

“嗯哼……嗯,霖霖……”

头被掰着转向幸燊,徐裕霖含着对方的上唇,轻舔唇珠,“我好困,你今天快点好不好?”

女穴被扣开裹着肉柱表面,颤抖着大腿跪好,腰跨被人握住,狠狠一顶,肉柱摩擦着穴肉顶肏到前面的阴囊,徐裕霖哼唧了一声,差点瘫软在床上。

幸燊速战速决,但仍敌不过徐裕霖体内的水,汁水淋了一鸡巴,湿漉漉的,腿夹都夹不住。

徐裕霖晾着红肿的穴肉睡着,每次做完都眼眶红红,嘴巴也被亲肿微微翘起,像是不满。幸燊抱着他,摸了摸他腰背上的肌肤,今天被他亲得有点狠,很多地方都红了。

徐裕霖在梦里哼哼了两声,伸着手不知道在找什么,幸燊把手放上去,对方握住了几根手指便恢复了平静。

如此几次,徐裕霖有些受不住,一次弄得太过他身体吃不消,忍不住问幸燊不回来的时候去哪里了。

幸燊只说找医生做戒断治疗。

徐裕霖问有用吗?

幸燊沉默了一会儿说,“嗯。”

徐裕霖点点头,“有用那就好。但是你每次回来弄我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用力,我第二天要工作的话腿都合不拢。”

“……”

“嗯。”

23

断断续续脱敏治疗了大半年,幸燊终于完全不靠药物或者徐裕霖也能很快入睡了。

如此一来,或许他可以不需要徐裕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