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无奈道:“朕不是这个意思。”

明雪芽气势汹汹,他是真的恼了:“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不想抱着我,不想同我睡在一处!……好,本公主如你所愿,来人!送本宫回铜雀宫!”

明雪芽作势就要起身离开,外面的人哪敢应声,圣上的心头肉闹脾气,哄好了是情趣,哄不好所有人都要遭殃,他们这些下人自然要给皇帝留回转空间的。

屋子里暗,皇帝一把揽住往外跑的明雪芽,却没个准头,碰到的地方丰满圆润,明雪芽惊叫:“你碰哪儿呢!”

长公主的肚兜都被皇帝扯松了,露出半颗颤抖不止的小乳,皇帝若是松手,肚兜滑下,妹妹的奶子就真要一点遮挡都没了。

皇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闹了这一番,不但没消下去火,反而愈演愈烈。

只能压着那片布料,掌心捂住雀嘴一般红的小尖,将人哄回来,牢牢抱着。哽茤恏文请蠊系??群?凄一79贰??六|

他一边给妹妹系肚兜的带子,一边道:“朕说那话,只是瞧着今日暑气重,热坏了你该如何是好?”

明雪芽拆穿道:“昨日不热前日不热,偏偏今日热?”

皇帝咳了一声:“你在文德殿睡了半日,没见今日外头的太阳有多烈。”

明雪芽一怔,迟疑了,问道:“当真?”

“朕何曾骗过你?”皇帝低声哄,“时辰不早了,朕抱着你睡了,可好?”

又作了好一会,明雪芽才偃旗息鼓,看着很不情愿地被皇帝抱住。

皇帝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鼻间能闻到明雪芽从皮肉中透出来的甜腻香气,耐心地将人哄睡,直到怀中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半夜。

夏夜催人眠,守夜的小太监打了个盹,垂着头,困得一点一点地,撞上了宫柱,才一下子清醒了。

好在四下无人,他连忙扶好帽子,站直了身,恭恭敬敬地守着。

过了一会,小太监听到房内传来一声软绵绵的哭哼。

昨日捉虫的太监办事不周,又有蝉来了澄明宫,时不时便聒噪叫着。小太监以为方才是自己错听,把蝉鸣听成了人声,没当回事。

谁知又听到一声沉重的粗喘。黄花梨木雕花床不知为何小幅度摇晃着,发出暧昧的嘎吱声。

这下小太监哪还能不晓得在发生什么,想着里面睡着的人,一时间几乎心惊肉跳得要跪下。

一墙之隔的殿内,明雪芽睡得很沉,香炉里多加了一味安神的香料,熏香早已弥漫整个寝殿。

黑暗之中,男人伏在他身后,隆起的肌肉令他仿佛一匹野兽,暴露掠夺的本能。

月明星稀,皎洁的圆月如同一只巨大的眼睛,悬在天边,窥伺着皇城里不可言说的皇家阴私。

那声音响了很久,小太监傀儡般站在门外,两腿战战,面色如纸般苍白他不知道明天自己还能否活着出去这澄明宫。

忽然,殿门被人打开了。

九五至尊的身影出现在门内,月光浅淡,只照得清皇帝微敞的领口与起伏的胸膛。

男人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道:“去取一瓶新的凝脂膏来。”

更深人静,凝脂膏很快便送到了皇帝手中。他合上门,缓步走回了床边。

长公主身上一丝不挂,背对着床沿沉睡着,一身细腻娇养的皮肉在月光下如同一尊圣洁无暇的玉像,从肩到腰一段袅袅向下的弧线,至最低点遽然扩张,被臀撑起夸张的弧度。

只是腿间那饱满雪白的阴阜,可怜巴巴地肿了,被双腿一夹,更显得肥,若是一掌拍下去,长公主屄上的肉怕是都要抖起来。

凑近了,才发现阴阜不止肿,屄口更是被龙精射了个满,糊得肉缝都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