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又得来哄他妹,见明雪芽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若是不解释清楚,明日怕是就要和他断绝关系,皇帝忍了又忍,只好道:“……皇后未曾怀孕。”

明雪芽抽泣的声音瞬间停了,眼泪还没关掉,往下滚了两串,又傻傻打了个哭嗝:“啊?”

长公主笨得要命,一时连话都听不明白,可皇帝忍不了了,捧着妹妹的白屁股,又顶了进去。

“啊!”

这回一下吞了半根,长公主魂都快去了半条,翻着眼仁缓了好一阵,一回神又问:“未曾怀孕是何意?可、可太医不是说?”

皇帝抓着妹妹圆鼓鼓的奶子,身子往下一沉,全进去了:“专心。”

明雪芽将龙根含到了底,屄都撑得发白,还不依不饶地追问“是何意思”“可是又在骗他”“没怀孕为何又怀孕了呢”,皇帝闷不吭声地干他,妹妹肉多,撞他的屄,屁股和大腿根的肉跟着颤,将人干喷了一回,终于没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别顶了……哥哥,明承昭……啊……”

皇帝想了多年,一朝得逢甘露,眼睛都干红了,妹妹的屄又紧又热,里边似活物一般一下下吮着鸡巴,叫人后脑发麻。皇帝淫欲冲上了头,掐着长公主那段细腰发狠地顶,将长公主前面那根小东西撞得东倒西歪的,奶子也甩得发疼。

明雪芽慌慌张张抱住胸口,肉嘟嘟的奶肉被挤在臂弯间,皇帝一低头,便含住了喂到眼前的奶尖儿。

他妹大惊失色,怎的横竖都是皇帝占便宜?

明雪芽出了汗,脸上水光一片,又惊又嗔地望着皇帝,嘴唇有些肿,眼下绯红睫毛挂着泪珠,别有一番我见犹怜之感。

这张脸实在太夺目,皇帝疼了半辈子,爱到什么疯魔之事都干得出来,爱到想要彻底占为己有,变成他一人的专属。若不这样做,多少人等着在后头争抢,那乔臻礼连状元都不要了,就为了同他妹妹结为夫妻。

又想到席上赐婚那一幕,皇帝冷笑一声,下面骤然加重了力道,撞得水声四溅,明雪芽连忙咬住下唇,没几下便哭着张开了嘴呻吟,可身子得了趣,随着皇帝的操干一阵阵爽意,玉白的长腿也自觉勾住了皇帝的腰,在极点的快感浪潮中被抛上半空。

“啊……太快了……不、不要这么用力……”

那声音又娇又媚,明雪芽听不下去,眨着泪眼,拉着皇帝的手臂便咬了上去。没一会,嫩生生的身子小幅度痉挛起来,屁股尿了似的一阵水声,皇帝被冲得不得已拔了出来,这次高潮格外激烈,妹妹翘着腿喷了好久,嫩屄被皇帝那处的毛刮得红艳艳的,往外窜水,褥子全被喷湿了。

长公主也知道羞,用手挡住屄,哀求道:“别喷了……”

爽得舌头都出来了,皇帝扶着鸡巴又顶进去,长公主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屄也跟着绞紧,吸得皇帝后脑发麻。

“你先出去!唔……好深……出去些!”

皇帝掐住妹妹的脸,疼爱地吻上去,先是轻轻吮吸,尝足了蜜味,而后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腰胯一刻不停地猛操,带着几分轻蔑意味:“换成你的驸马,可到不了这么深。”

腿弯被压至胸口,长公主常年练舞,可以轻易被折成便于挨操的姿势。他像一个盛装欲望的器皿,抱着腿,屄含着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一低头便能看见被操得外翻的屄口。

自己的身子竟变成了这般淫靡的样子,明雪芽扭过头不敢再看,皇帝捧着妹妹的屁股,手臂和小腹的肌肉紧绷凶悍,每次都全根没入:“别顶了……求求你,不要顶了……”

五脏好似都被撞移了位,某一瞬间甚至觉得顶到了喉口,被贯穿的恐惧令明雪芽失声尖叫:“我不嫁人了,我不要嫁了!”

皇帝猛地扣住他的下颌,流露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