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家就出了身汗。西米露摇着尾巴再门口等他,看到个这么大的玩意儿还吓了一跳,冲着蒋危不断汪汪叫。
庄玠顾不上安慰他,先把蒋危放到卧室床上去,西米露只好自己关了门,蹲在卧室门口呆呆地看着他俩,看庄玠没空理他,又汪了一声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庄玠洗了个澡,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手撑着头侧身躺在灰狼旁边:“……我是故意的。”
蒋危即使在精神体状态下也比他大一个号,听见庄玠说话没有吭声,而是用尾巴勾住被子,浅青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继续趴窝。
庄玠摸了摸他的背毛,有安抚的意思:“你自己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儿。”
蒋危还是不吭声。
“……好吧。”等了半天没等到蒋危回应,庄玠有些失落地关掉灯,翻了个身躺下来,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过分了。
他刚一躺下,那条狼就从背后裹上来,大尾巴把他圈在怀里。
庄玠以为蒋危又要说话了,屏息等着,结果蒋危只是抱着他,尾巴黏黏糊糊地卷着他的脚踝,温热的气息洒进领子里。庄玠在这种温度包围中朦朦胧胧地闭上了眼,快睡着的时候蒋危开口了。
“我没干那事儿。”
“我知道。”庄玠这时候困意已经上来了,抱着一块真狼皮草迷迷糊糊地说,“你要是干了,今天我就不回来找你,爱脱衣服给人看就给人看去。”
蒋危听见这话翻起身来,几乎把庄玠整个压在下面:“你在吃醋吗?”
庄玠半梦半醒之间大致分辨出来他说了什么,但直觉不想承认那两个字,于是不说话,猫一样眯着眼睛睡觉。
蒋危也不再逼问了,庄玠安下心来,慢慢地沉入梦中,其实这个点还不到他平时睡觉的时间,但周身毛绒绒的狼毛实在太舒服了,保暖又柔软,像睡在厚厚的云上。
……如果忽略那条顺着他的脚踝缠了好几圈,还不断往浴袍里钻的狼尾巴。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把酒店里没干完的事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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