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玠倏地站起来,把手里的水杯重重搁在桌上:“你要是闲得没事,就去带狗洗个澡,我说过只跟纪委和国安交代案情。”

“你巴不得被纪委带走是不是?!”

蒋危憋了一整天的气终于爆发出来,庄玠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静静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然而蒋危看了他很久,突然话锋一转:“你的伤好彻底了吧?”

他的眼神透着一种诡异,看得庄玠一皱眉。还没说什么,蒋危突然把他拦腰扛起来,大步朝卧室走去,一脚踢开房门。

群~⒋⒊⒗34003?整理.2022?02?22 01:3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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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玠被放在床上,蒋危粗暴地拽走了他的居家服。

天还没完全暗下来,云层的边缘有红霞翻涌,又从窗帘卷起的间隙落进房间。

床边铺的波斯地毯呈现出两种颜色,一侧秾艳如血,一侧如暗沉如酒,蒋危站在光暗之间,曲膝压在床边,将庄玠细窄的腰夹在两腿之间。

标记之后,他终于体会到了作为哨兵的快乐哨兵的五感极度敏锐,每一个普通人所能感觉到的快感、痛感包括嗅觉,到他们身上就会放大十倍、百倍。

刚进入的时候,蒋危一度有种梦回他第一次跟人上床的错觉,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直冲头皮,让他险些毫无防备地就这么射出来。

对于进入的地方他的感知也更加清晰,内壁上的褶皱牢牢吸附着他,他甚至不敢有太激烈的动作,害怕自己像个没经验的小男孩一样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但很快他就发现受不住的不只他一个人,对庄玠更是种精神上的折磨。

庄玠闭着眼睛趴在被子里,极力放浅呼吸,他已经不能当上刑场一样应付这件事,蒋危似乎闯进了他的精神世界,把那些快感强加给他,把他的灵魂搅得颠三倒四不得安宁。

撞进他甬道的东西炙热滚烫,上面攀附着蜿蜒的青筋,像能连接到他的神经一样,他不得不跟着蒋危节奏的起承转合,仿佛坠入颜色丰富的世界。。

蒋危舔着他的耳廓,狼尾巴跟涡轮增压器一样甩来甩去,拍打庄玠的屁股:“把耳朵放出来给我玩玩。”

庄玠恍惚得说不出话来,背脊上都是水,头发被洗得乌亮,眼睛里也是水光一片,后腰被标记的地方重新打上了一个纹身,他不说话,蒋危就一边舔他耳后的腺体,一边轻轻揉按那个属于自己的标记。

终于一双尖耳朵从他的发顶弹出来,毛发雪白,耳窝粉嫩,庄玠知道自己的精神体是个什么样子,他从来没觉得狼也能长得这么不争气,于是厌弃地闭上眼睛。

蒋危残忍地咬着他的耳朵,朝着茂密的毛发吹气,庄玠一哆嗦就会不自觉夹紧他,流着眼泪,喉咙里泄出轻微的气音。他不断往庄玠身体里深入,狰狞的性器挤开潮湿痉挛的软肉,居高临下地欣赏庄玠与身体反差极大的冷漠侧脸,欣赏他羞耻到极致时无声的泪水。

他有个瞬间突然会想起,即便是这样不喜形于色的一个人,到了他面前,仍然会露出柔软可欺的一面,即便他再不愿意,再不喜欢,也只能接受这种配偶关系,无可避免地成为他的禁脔。

一想到这些蒋危就头皮发麻,心理上的快感与肉体上的快感交织,越发肆意妄为。

庄玠在长久的侵占中很快坚持不住了,精神上的崩溃总是会先到一步,他有点不敢相信,又觉得羞耻,将脸埋在被子里,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往外流。

他一哭蒋危就心软,快速解决了问题,在他眼角又亲又舔,把那些咸涩的液体都卷进嘴里。

顾念着庄玠还没吃饭,蒋危先给他洗个澡,把阿姨煲的汤盛出一晚热了热,然后给汤里煮了点面条,卧了两个蛋。

庄玠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