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危差点笑喷了,心想这话要是能从庄玠嘴里出来,就该送医院去看看了,不过人逢喜事精神爽,走之前他还是给老板娘多抽了两张红票。
晚上庄玠给西米露洗澡,西米露好久没见他,兴奋得一直蹦,还自己把引绳叼过来,想让庄玠带它出去玩。
好不容易折腾完,庄玠也遭了一身水。
他放好吹风机,弯腰揉了揉狗头,一指门口:“去外头等着,等会儿带你出去。”
西米露高兴地摇着尾巴跑了。
蒋危一直在外面等他洗完,晃了晃手里的剪刀:“该我了吧?”
庄玠犹豫两秒,把剪刀接了过来。
那天晚上卫生间灯很暗,蒋危站在镜子前,看庄玠踮起脚帮他剪头发、刮胡子,庄玠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剪完会帮他轻轻吹掉脖子后面的碎头发。刮胡子的时候他先打上沫,然后两根手指托着蒋危的脸,拿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动作。
蒋危半阖着眼任他动作,眼皮浅浅睁开一条缝,从很窄的视野里,看庄玠额头上洇出的细细一层汗。光线落在庄玠身上,湿透的衬衣渗着光,腰身在衣服里涂抹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影子。
“再给我修修这儿……还有这儿,是不是没剪齐……”蒋危喋喋不休地提要求。
“要不要我再给你烫个卷啊。”庄玠烦了,放下剪刀,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做梦,“自己动手。”
他转身要走,蒋危从后面勾住那把腰,把人拽回来,按在水池上剥他的衬衣,一边急促亲吻一边去收纳盒里摸出套子,把包装袋递到庄玠嘴边让他拿牙咬开。
西米露在门外等了半个小时,委屈得嗷呜直叫,过一会儿失望地叼起牵引绳回窝了。
Θ群 431634003 整理~2022-01-19 23:15:22
37
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一直在响。
蒋危身子从水池上探过去,果断掐掉铃声,然后打开房间暖风。他的手沿着庄玠的腰一路向上,扼住那条,狠狠咬上庄玠的唇。
庄玠靠坐在化妆镜前,衬衫西裤凌乱地堆在身下,镜前灯穿过碎发间隙摇曳在他肩颈上,又一点点跌碎在水里。这个灯光衬得他眼睛的底色越发深黑,皮肤白的透明,浑身呈现出一种令人震撼的破碎感。
他扬起脸急促地喘着气,躲避蒋危的亲吻,嘴唇甚至还蹭着套子上的油,像风雪中揉出折痕的花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蒋危觉得他可以再大胆一点,让庄玠用嘴叼着套子帮他戴上,让庄玠给他舔,让不干净的东西填满他的口腔,把那张端庄淡漠的脸弄得一片狼藉。
不过最后他还是把庄玠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
这个吻来得又轻又浅,带着一种小心斟酌后难以遏制的怜惜,让庄玠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以为要被放过了。下一秒蒋危就把他翻过去,按在镜子上,粗硬的东西长驱直入。
“啊!”庄玠惊喘一声,呵出来的雾气一瞬间氲满了镜面。
蒋危一边深入浅出地抽插,一边低头去看庄玠的腰,这个角度让他的腰弯折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勾得人很想掐上去,彻底摧毁那片干净的颜色。他甚至带着几分玩味去摸庄玠的小腹,手指隔着薄薄的皮肤,描摹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形状。
庄玠猛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混合着难堪与惊惶喊起来:“不……轻、轻点……”
这种哀求根本没能换来施暴者的怜悯,蒋危仍然悍然在他身体里进出,强硬地插到底,然后浅浅抽出来,又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撞上敏感的地方。
手机再一次疯狂地响起来。
“电话……蒋危,电话!”
蒋危低咒了一声,不耐烦地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