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上,看看你那成绩不嫌丢脸吗?”队里一个叫乔进的把他往靶场推,扭过头边走边说,“咱们先打,哥你等会再来。”
蒋危往后仰了一下,靠在石墩上,眼里浮现起微微的笑意。
这群没眼色的,把他原本的计划打乱了,但庄玠已经站起来,两手插进兜里走到靶场旁边,看上去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
蒋危很喜欢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背影,瘦长锋利,高直挺拔,像停泊在四明湖上的水杉,天光冷水中才能照见芒刃的弧度,拥有一切冰期孑遗生物的不可求感。
行动组几个特种兵打完十发,互相对比着靶纸,说谁进步了谁有失水准,一回头看到庄玠在那,就招呼他:“庄队长,你也来试试吧。”
警校有至少一个学期的武器学习,但以25米固定靶居多,一般只用手枪,跟部队的训练强度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当兵的也坏着呢,知道自己打靶占优势,故意让庄玠来打两枪,想把那五公里丢的场子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