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他换过手机和手机壳,但是夹在它们中间的那张照片还是一样的。
晚上,萧白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顾明瀚坐在床上,低头看腿上支着的电脑。
在确定对方只是在预览一些无关紧要的网页之后,趁他不注意,立刻盖上电脑抽走,再跨上去取代它的位置,坐在男人身上。
顾明瀚面色冷漠,定定看着他。
自从他偷溜去酒吧被打这件事后,顾明瀚对所有的酒吧带着严重偏见,他自己不会去,但是萧白想去的话,要叫他一起。
但萧白打心底觉得酒吧与顾明瀚格格不入,瞒着他去玩过两次,瘾过足了,也就没想再去了。
结果朋友在几个月之后把当时的视频发过来,被顾明瀚抓了个正着。他向来喜欢逃避问题,就是嘴硬不提这件事,以为就能这样就能过去。
顾明瀚一直等不到他的坦诚,失望伤心。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必要的对话,没和他多讲一句。
萧白已经习惯被他无条件的温柔宠爱,冷不定地被他晾了几天,心里委屈得要命,又倔得很。
就这样过了三天,他终于忍不住,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凶凶地:“顾明瀚,理理我!”没有一点要服软的样子。
自然没换来想要的回应,顾明瀚嘴巴紧闭,下颚线绷直,棕褐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影子,表情依旧不变。
萧白气不过,带着他的手往腰两侧带,语气缓和了些,“你抱抱我。”
他穿着无袖且宽松的t恤,领口向下开得极大,松松垮垮的,奶子的根部从边缘漏出来,嫩白的乳根和浅蓝色的衣服对比,为此时的事情晕染上了不一样的气氛。
顾明瀚任着萧白的抚摸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在感受到他的默许后,萧白就更加大胆,挺直了腰,把胸部往男人面前送。
宽松的衣服被他的动作带着偏移,浅粉的乳晕从布料里出逃。
他抱住人,用柔软微凸的胸挤上男人的胸口,轻轻蹭了蹭,语气前所未有地柔和,“老公,操操奶子。”
在一起那么久,当然知道怎么可以哄得自家男人开心。
顾明瀚明显受用,猛地抱住他换了体位,单薄的睡裤已经支起帐篷。
萧白心里得意,伸手解开他的睡裤和内裤。蛰伏的性器从就在他面前从内裤里弹出来。
他的衣服被男人随便扯一下,奶子就全都露出来了。
顾明瀚扶着阴茎,龟头从下往上顶硬挺的奶头,马眼里分泌的清液萧白看得一清二楚,碾过奶头的时候被带上那里的体液。
既然是讨好男人,萧白也不含糊,自己挤着奶子,让紫红的阴茎浅浅地陷在乳肉中间的沟壑里,缓慢抽动。
男人的龟头上翘,每次往前抽动几乎要碰到他的嘴。
腥臊的精液味萦绕在萧白周身,阴茎上的热度散发到他脸上,胸前热烫的温度激得萧白眼神迷离,双手还在勤勤恳恳地把奶子往中间拢紧。
顾明瀚强忍着欲望,看着白花花的奶子拢起来,裹住他的欲望。突然,他啧一声,胯部用力往前一顶,没了动作,阴茎抵住萧白的嘴。
在他如炽的目光下,萧白张开口,含住龟头尖端,极轻地吮了一下,然后抬眼看向他,嘴巴又往前凑,伸出舌头,从圆滑的顶端舔过去。
男人尽量不让自己的粗重的呼吸被发现,居高临下地看着萧白,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老公鸡巴好不好吃?”
萧白没回答,舌尖沿着龟头边缘划了半圈。
“嗯……”他暧昧地拖长呻吟的尾音,然后微微仰头,舌头跟着远离被自己舔湿的龟头,目光也抽离了和对方目光交接的轨道,落在不知道房间里的哪一处。
他好像突然懂了什么是欲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