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到外面背上的人就不老实,急着蹬下来,又开始怕,院子里有熟人,万一被熟人看到怎么办。

萧白两条腿合不拢,阴唇被操得肿胀发红,走起路来会被磨,很痛,又不肯让人背,没好气的抱怨正小心扶着自己的罪魁祸首,“都怪你!”

顾明瀚不反驳,扶着他慢慢走,平常三分钟的路线愣是花了十分钟。

终于下了电梯,眼看着走两步就到家门口,萧白却被人往楼道的方向带。

楼道空旷半封闭,只有规整的扶手和阶梯,随便点声响都能听到回音,但是平常不会有人走。

虚掩的门后,顾明瀚捧着萧白的脸,肆无忌惮的接吻。

舍不得放人回家,想他就这么躺在自己的怀里,光明正大地从自己床上醒过来,不需要惧怕家长的发现。

嘴唇摩擦的温度比周身的冷空气来得更加猛烈。唇部的触感和男人的荷尔蒙诱发着萧白,本来急着回家,现在渐渐溶入热烫的舌吻中,

他就是吹皱顾明瀚平静心湖的一阵风。涟漪为他而泛,漩涡为他暗涌。

萧白不会知道他心底的无数次的波动,但是顾明瀚能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迸涌的轰鸣声。

原始的热在他顺着脚底板向上,在身体里四处乱窜。

南方的冬天,树上的绿叶依旧很多,男人越吻越重,背对他的窗外,树叶被风吹出的窸窣声。

萧白承受到极点,在嘴角的唾液即将收不住的时候推开顾明瀚,喘着气,“要回家!”

顾明瀚还想继续,萧白已经不乐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萧白关上门。

回到家时,他妈还没起床,萧白脸还红着,嘴巴上残留着另外一张嘴的温度,还特意从猫眼里看人走没走。

他提着口气挪回房间,到了房内,整个人轰然倒在床上,心里卸下防备,人实在是困得不行,很快睡了过去。

上午九点,夏洁被一通电话拉回单位处理紧急事务,出门时被站在门口的身影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