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上百下,捣药杵子似的干到最深处,把阴道干得发麻,肚皮顶得高高隆起。

岑淮钰被干得小逼过电似的抽搐,喊着“要尿了”,穴里一下涌出大股淫水浇到周玉枝的龟头上。

周玉枝干射了一回,停了半晌,感受着马眼被淫水冲刷的快感,舌尖舔着岑淮钰侧颈的汗,手抓着奶子,又在岑淮钰的高潮中接连不断地顶弄起来,把岑淮钰顶得受不住地叫唤。

“哈……哥哥,太深了,小宝的逼被干得好痛……哈啊,啊,啊,尿了……真的尿了,哈啊。”最后一下插得特别深,岑淮钰的小逼猛吸了一下,哗啦啦淌出一片热水来。

周玉枝抽出阴茎,摸了一把,岑淮钰的逼被自己干得肿起,逼缝里还漏出些尿,把裤子濡湿一小块,

他摸着摸着,拨开湿湿的阴唇,玩岑淮钰肉缝上端的阴蒂,搓珠子似的,指尖揉来揉去,把岑淮钰揉得腿根发麻:“把你锁在家里,一辈子都不出去,好不好?”

揉一会儿,又互相深深地对视,想到还会分别就不满足,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又插进花穴里去,激烈地肏上好一会儿,两人气喘吁吁地尽兴了,天也快亮了。

干得太用力,有点纵欲过度,连周玉枝自己都觉得阴茎火辣辣的疼,岑淮钰更是逼肿得厉害,走路的姿势都怪怪的。

两人温存完,没忘记这还是在医院,赶紧穿好衣服,又红着脸把休息室地板上的淫液都擦干净。

林姨娘打电话来说马上会到,他们便离开了医院。

路上也不消停,周玉枝缠人地抓着岑淮钰的手十指交握,黏黏糊糊地一路贴了回去。

回到深春院,刚进门,周玉枝就将岑淮钰“啪”地摁在门边,压在他身上,急切地撩开他的衣服摸里面的乳尖,挺动腰部隔着裤子撞他的屁股。

岑淮钰被摸得喘息不止,撞得尾椎生疼,道:“姨娘……怎么这么急,在医院都做了这么多回。”

“干你一整天都不够,”周玉枝着急地拉开他的内裤,手指头插进底下红肿的小逼,抠弄了几下,又低头舔他胸膛的粉乳,“姨娘要把这五年讨回来。”

那阴道里面还含着精液,刚刚在医院没清理干净,湿湿黏黏的,岑淮钰的裤子才脱一半,就被抬起一条腿,站在门边肏进去了。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的深,借着淫液的润滑,周玉枝的鸡巴凶猛地没入穴内,抽出时带出红通通的嫩肉,撞得门框都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