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在眼里,你太年轻了,他无意重创你。”
“他放在眼里的人在里面。”
佘歇转过脸,眼角的红色胎记散发出妖异气质。他笑了,说:“你想和他抢人,等他死后可能性更大。毕竟每一任指挥官都短寿,平均寿命低于五十,拉高平均值的那个刚好死在虫战开始的那年,他寿终正寝,正好活了两百岁。”
“带你来……是想提醒你。”
佘歇伸手碰了碰墙壁上被水草缠绕的枪,笑意零星:“也提醒我自己。”
白昼沉默良久,年轻Alpha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嘴角垮下去:“那又怎么样?爱不会因为他是谁例外。”
佘歇看他一眼:“有没有人告诉你,是你的医生……闯进了指挥室紧闭的大门,强盗行径一样撬了锁、砸了门,带走不少东西。”
白昼瞳仁一缩。
“二位请。”张载幽灵一般出现在走廊尽头,说。
指挥官室分工作区和休息区,往往前来述职作报告的军官们会停在工作区最外围的接待室。
而张载一路带着他们往前,离得越近白昼的心脏跳动得越厉害,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挤压,直到再也透不过气。室内越来越昏暗,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强势暴虐标记了私人领地的每一处,不管是物还是人。
显然,他心情一般。
“怦怦!”
“怦怦!”
白昼仿佛预见到自己会看见什么,在一片鼓噪中他猛然停下脚步,压抑着喘息。
“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