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瞿清雨低低咳嗽,尽可能放轻了声音。上首的人断句,衔接了上一个话题。
霍持问:“有什么不清楚?”
陆陆续续有人开口问问题,新兵的问题五花八门。有人太紧张,在自我介绍前贸贸然询问自己该去什么地方。没有人嘲笑他,他们都无法讲出一句完整的话,磕磕绊绊,同手同脚。
瞿清雨后牙压住了舌面。
他还算轻松,也没什么压力。他肩头一切都卸下了,他告诉自己这是再好不过的结果。
他心中仍有隐痛。
赫琮山没有丝毫停顿,没有中断对话。他走下高台,伸手将厚重遮风帘严丝合缝带上。
动作微小,这只是插曲,没有人在意。
……
二十分钟后一切结束,徐平敛说了句什么瞿清雨没听见,他准备回到医院和自己的老师沟通此后的训练说不上简单和困难,他的时间更自由灵活。他答应了唐陪圆以军区医生的身份去检查那个还在监狱的Alpha的身体状况。
唐陪圆的腺体……
不是完全没有恢复可能。
那条伤疤虽然横贯腺体最脆弱的地方,但有部分组织没有完全坏死。
瞿清雨:“复制细胞,能试试。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可能,要么失败,全部坏死,要么全部复活。”
唐陪圆一半脸落在阴影中,他倒是笑了:“所有人都建议我保留剩下的组织,只有你敢提这么大胆的建议。”
“试不试在你。”瞿清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