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测温仪,还有定位器。这能帮助所有教官随时掌握他们的安全,也确认自己的安全。在未来他们会接触到手榴弹和模拟核弹,没有教官能确保其中的新生不会对自己开枪。
总有人对这些“折磨”他们的教官心怀怨恨,打算付诸实践。
……
上午的训练结束后,阿尔维忽然找到他,这些Alpha军官总是成群结队,他坐在瞿清雨对面,于是加莎也跟着坐下,佘歇顿了顿,拉开了他斜对面的餐桌凳子。
瞿清雨一顿。
阿尔维指出:“你的注意力不集中。”
“下午去领罚。”阿尔维说,“在此之前,作为你的长官,我有必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心神不宁。”
他说话口吻并没有斥责的意思,剩下的新兵不多,这些Alpha军官记下了每一个新兵的名字,甚至会狼狈地给某个宿舍修爆炸的水管。
一整排橡树叶领花在他们栗色军装折角上闪烁,瞿清雨忽问:“长官,你们去开了军部例会?”
佘歇目光不动声色地滑过了他脖颈,那条银色项链孤零零地垂在外面。
阿尔维和加莎对视一眼,这没什么不能说:“上校昨晚从北部军事基地回来,他外出近三个月,今早的例会蒋全他们汇报了禁区新发现的虫类。”
瞿清雨微微吸了口气,空气薄凉,他脸上笑容再也难以为继:“长官,我会去勤务室领罚。”
他提起军部例会加莎和阿尔维顿时想起自己的例会总结,他们各自内心崩溃,坐也坐不住了,身上跟有一千只虱子爬。
他俩用餐完毕先行离开,剩下那个Alpha军官留下了。瞿清雨记得他叫佘歇,眼尾有一块淡红的胎记。他目睹了自己和赫琮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