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薄薄的皮肤:“腰不舒服?”
瞿清雨环上他后背,摸他身后的伤疤:“台灯开着吗?”
“开着。”吻从他耳朵移至眼皮。
“抱一抱我,赫琮山。我觉得有一点儿冷。”他紧紧缠住身上的热源,近乎呢喃了,“你要对我好一点。”
赫琮山托住他的腰,将他抱下床,耐心:“我会,清清。”
天亮那一刻床头抑制剂空完,瞿清雨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但他太累了,大脑难以思考。床单面料丝滑而柔软,没有冷风和窸窣的小虫,温暖得像住在太阳下。
舒适的环境会让人失去警惕心,身边人胸膛温热,胸腔里心脏在静谧中沉稳地跳。
他被抱进怀中,他在混沌中问几点,他惦记着晚上要值班,他身边的Alpha沉沉笑了:“你要这样去值班?给你请假。”
浑身发软。
瞿清雨挣扎了一会儿,将自己缩进对方怀里。他被子下的腿植物吸取养分一样缠绕在Apha身上,他在昏蒙中凑上对方颈窝,将头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