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地抱住膝盖,竭力将呼吸压到最轻。如果说这场你躲我藏的游戏一开始还能留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隙,现在就是无法预知结果的盲盒。最开始他们的游戏规则是他躲的时间越长就能获得越长的休息期最长的纪录高达十小时,但后来,制定规则的人改变了主意。

Alpha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口吻鼓励他,然后宣布规则改变。他躲了十个小时,因此他们会有十小时的运动时间。

阴晴不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在出门前整整五天,赫琮山除了抱他亲他,给他洗澡外没有碰过他。

易感期。

被填满的冰箱,假条和提前处理的公务……无一不昭示着Alpha在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易感期做准备。

细小风声先一步灌了进来。

瞿清雨打了个哆嗦,脑子麻木。

指纹解锁声响起时他已经懒得躲了,右手握着一针抑制剂,抬起眼从喉咙里沙哑地喊了一声:“赫琮山。”

高大的Alpha逆着光,出现在地下室门口。

瞿清雨浑身酸痛,抬起不属于自己的胳膊:“抑制剂,你在易感期。”

年轻俊美的Alpha充耳不闻,一脚踢开那管抑制剂。

“砰!”

玻璃砸在墙面,四分五裂。

瞿清雨陡然惊了一下,慢半拍地仰头。

Alpha缓缓弯下腰,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微微用力,顷刻那里浮现出一条红痕。

“你在这里,我还需要什么抑制剂,嗯?”

瞿清雨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疯了?”

赫琮山意味不明地重复:“疯了。”

他手上有茧,带来一阵颤栗的鸡皮疙瘩。瞿清雨腰椎发软,除了牙齿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儿,当机立断张嘴咬,换来一声愉悦的低笑。Alpha五指桎梏着他的下颔,食指粗暴地插-入他口中。

“方诺文让我代他向你问好,他很喜欢你,喜欢你的Alpha不在少数。你把我当什么,池子里一条鱼?嗯?”